“嗯,”
谈寂曲了一下腿,“我想……”
“不行。”
柯枫打断了他的动作,又重新将对方限制在了床间。
谈寂皱眉。
“我也想,”
柯枫帮他擦掉了那滴汗,“在公司,第一次见到21岁的你时,我就很想,但是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不能沉溺于这种兴奋,”
柯枫说,“你应该先学会爱,再体会欲,这个顺序不能颠倒过来。”
谈寂被他固在床上静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柯枫放开了他。
执棋者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了,门口的地上只留下了一摊水迹。
柯枫重新锁上了门,只身去了浴室。
雨声与水声的交集之中,谈寂用手背挡着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直到比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在邀请柯枫做什么。
但柯枫拒绝了。
谈寂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
他难得的体会到了高兴,不是那种大家一起为了某件事情而体现出的高兴,也不是替某位朋友的成就而感受到的高兴。
是一种,非常私密的高兴,无法说与任何人听。
这一夜,院中没有再响起雷声。
再醒来时,雨意外的停了。
难得睡个好觉的谈少爷少见的没有赖床,他扯着自己压皱的衣摆从床上坐起来时,发现了一件事。
柯枫不在房间。
墙上的时钟指向六点五十八分,他成功在昨天那个角落里,找到了人偶闹钟。
“我已经起床了,”
谈寂盯着那个人偶娃娃,“所以你不许发出声音。”
人偶:“……”
门外传来了柯枫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