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笑他自从结婚后越来越少出门,2068都少去了。
“去了也无非是在一起抽烟喝酒。
我最近几乎不抽烟了。”
“典型的老婆奴。”
王东山不生气,补充:“外加小孩奴。”
李维笑骂了一句粗话。
“讲真,我也实在佩服你,这么多年,就是栽在同一个女人手上。
你不觉得腻?”
腻吗?王东山心里知道对纳兰安或许有过失望,有过怨恨,却不曾有过腻。
李维看王东山一副讨厌的表情:“罢罢罢。
我早就叫那个傻女不要对你有半点幻想,赶快找个人嫁了才是正道。”
王东山沉默了两秒:“是的。”
他确实考虑过,如果纳兰安一辈子避他,他或许会把余生寄托在别的女人身上,但纳兰安回来了,嫁给他了,有他的孩子了,这一生,再无别的一点点的可能性。
王东山回明趣之前,回了纳兰大宅一趟,为了拿纳兰安最近想看的几本书。
纳兰傅惠真抓住他问阿安怎么样孩子怎么样,王东山答她一切都好。
纳兰安爱运动,体质一向不错,唯独是口味大变。
“要不要换个做饭的人?”
“不用,那个阿姨很能迁就她的口味,她想吃什么,都能做出来。”
纳兰傅惠真点头:“那就好。”
又说,“要不是你阿爸如今的样子,我是希望能常常去看她的。”
“阿安向来独立惯了,她反而喜欢自己一个人,”
王东山看了一眼,“阿爸怎么样?”
纳兰傅惠真轻轻摇了摇头。
能怎么样?一生拼搏,半生风流,余生大概却是寂寥度过。
王东山进了纳兰祖的房间,纳兰祖闭眼,似是睡着了。
王东山轻轻退出,关上房门。
粮数看着纳兰安动作迟缓地从厨房走到沙发前坐下。
纳兰安从上个月开始,几乎不在公司露面。
粮数找她,还得专程到明趣。
“我听过你不少辉煌的历史,其中一段是你曾经获得多个跆拳道比赛的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