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小的刚才在门外到静亭侯府的下人了。”
“他们又想干什么”
忠平伯一听到“静亭侯”
三个字,脑仁忍不住一阵发疼,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脑子进水,与静亭侯府定亲,搞得现在静亭侯府的人三天两头找他家麻烦。
如果是遇到要脸面的人家,大家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也不会在明面上闹起来,可静亭侯府的人偏偏不这样,班淮没事就在朝上跟他唱对台戏,他那个儿子也时不时来给启临找麻烦,有时候甚至还动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
“小的不知道,”
来报告的小厮茫然地摇头,“他就蹲我们家大门不远处,什么都没干。”
“这一家子从主人到下人都有脑疾,”
忠平伯没好气道,“随他们去,难不成他们还敢打到我们府上来”
小厮默默地想,两年前静亭侯不就带着一帮小厮把他们大门给砸了嘛这事后来还闹到陛下跟前去了,结果静亭侯有个做大长公主的母亲,静亭侯被陛下不疼不痒的训斥几句后就放了回来,把他们伯爷气得病了大半月都下不来床。
在忠平伯来,静亭侯就是整个京城里百年难得一寻的奇葩,荒唐任性,死不要脸,老子儿子都一个样,仗着与皇家的关系,整日里招猫逗狗,闲散度日。
他活了几十岁,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一对父子。
老子兄弟都一个样,生的女儿能好到哪儿去
一家子荒唐货
忠平伯心里正骂着静亭侯父子,管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伯爷,出事了”
京城里的贵妇千金们又有了新话题,那就是忠平伯嫡次子骑在马背上,莫名其妙摔了下来,眼睛刚好磕在一块石头上,坏掉了。
没摔倒手,没摔到脚,就把一只眼睛也摔瞎了,你说这是什么运气
有好事者突然想到,这位好四年前跟静亭侯府的乡君订过婚,后来婚事虽然没成,但也算是有过一段,该不会是那乡君克的不然一个骑术精湛的贵公子,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摔下马背了
当一个人认定某件事情以后,他会掐去中间逻辑关系,直接给出简单粗暴的结论。
比如说班乡君克夫。
明明两年前两家就退了婚,忠平伯府也准备重新给谢启临重新定亲了,现在谢启临出了事,还是有人把事情扯到了班乡君的头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班恒从外面回来,气得在家里转了无数个圈,“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谢坏水摔坏了眼睛,关我姐什么事,又不是我姐把他推下去的。
什么克夫,他又不是我姐的夫君,真是不要脸。”
“世人都是愚昧的,”
班婳穿着繁复讲究的裙衫,头上戴着今年新出的宫花,在丫鬟们的前呼后拥下走进弟弟的院子,“他们关心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可以八卦的对象,你为这些蠢货说的话生气,气也白气。”
“我这是为了谁啊”
班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挥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咽着口水道“你的梦成真了。”
班婳在他身边坐下,单手托着下巴,叹口气道“五年后,你就不是世子了。”
“那你也不是乡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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