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夫人拍了拍陈慧的手,长叹一声:“她一向着急!
离开了这宫墙,我也就放心了。
你日后要做什么也就没有牵挂了。”
“委屈阿娘了!”
陈慧心内愧疚,将头靠在苗夫人肩膀上,这样一走与自己的夫君决裂,实在不该是她这种为人女儿的该做的。
苗夫人挑了挑眉毛说道:“是够委屈的,这些年跟被这个女人搞得我烦透了。
你爹还日日做新郎,天天看着不同的妖精做戏。
我再这样跟着日日演下去,不走恐怕早晚也被气死。
等你掌权了,阿娘再跟你回来,那时候再也没人可以在娘头上放肆了!
这才叫舒心畅快!”
“定然不负阿娘所愿!”
这话一出,觉得今日受的鸟气纾解了大半。
永寿宫内,陈荣越和老太太坐着,听着那太监的回禀,这太监很有巧妙,将陈慧如何带着苗夫人走,门口的禁军如何拦截不利,一一地说了个清楚。
说是苗夫人坚持要走,让他证明陛下是如此说的,而他实在无奈不敢撒谎,所以只能实诚地回答了。
老太太抹着眼泪道:“慧儿这孩子就是像苗夫人,脾气太倔强了。
什么都说不得,这如何是好!
你马上要登基了,皇后离宫出走,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不是跟天下人交代,而是如何跟跟着陈家的那帮人交代,毕竟陈家大部分的部署的心是向着陈慧的,也只认这个皇后。
要是这娘俩不得人心,他需要费劲心机的去污蔑女儿有私情?需要在暗中谋划怎么对付自己的女儿吗?陈荣越看向刘氏,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道:“你干的好事!”
刘氏红肿着半边脸,看见陈荣越如此看向自己,又说出那样的话,忙说道:“陛下,这是何意?臣妾做了什么?臣妾除了被打成这样,什么都没做。
陛下自己心里不畅快,何苦来说臣妾?”
陈荣越已经被今日之事情弄得心力交瘁,也不想分辨什么,摆了摆手站起来道:“罢了!
罢了!”
整个人的神情疲惫不堪,老太太还想要喊住他,看见他如此模样只得作罢。
刘氏抹着眼泪扑到老太太膝盖边上道:“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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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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