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然笑了,但笑意却未曾达眼底。
“不知道…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建造起来的家族毁于一旦是什么感觉呢?”
她在笑着,但说出来的话却一丁点儿笑意都不带。
“我想…应该不会有我当时亲眼看到爷爷被抓时的难受吧。”
回想起那天,一堆警察突然冲进她家抓走爷爷的场面,她依旧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是她永远都忘不了的场景。
即便已经过了这么久,如今想起来却依然像是陈年旧伤被揭开,露出里面依旧鲜血淋漓的血肉。
“然然,我在。”
见小姑娘难受,顾星阑默默地搂上了她的肩膀。
他知道她的过去他无法改变,但他希望自己的存在能够给她力所能及的安慰。
“毕竟,霍尔特家族干了些什么你心里清楚,你应该知道,霍尔特家族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安月然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心情平复好,继续道。
在她的心里面,霍尔特家族的今天根本没办法和她家的往日比。
但是看见安和定那张虽然已经皱得看不出样貌,眉眼间却依稀能够看出几分爷爷影子的脸,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做一番对比。
“你…你…”
“休…休…想!”
躺在床上的安和定此时喉咙里总算是挤出了几个音节来,但那声音难听的就像是漏风的风箱一样。
他的手颤巍巍地举起,似乎是想要比划一个什么手势出来。
可也不知道是关节太过僵硬还是肌肉太过无力,他即便是哆哆嗦嗦了好半天也没能成功比划出来。
安月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也不阻止他,只在他即将快要成功的时候默默轻轻挥出一道灵气将他的手指打偏。
虽然她和顾星阑已经将霍尔特庄园里的术法一一破除了,但是她也不敢保证安和定还有没有藏在暗处的手段。
“砰…砰砰…”
突然间,门外传来好几声巨响。
“什…什么声音!
?”
被按在地上的那几个霍尔特家族的人也忍不住抬头询问。
就连躺在床上的安和定也是一脸疑惑地努力张嘴想要询问,但他终究还是没能准确地问出这句话。
“霍尔特家族的时代过去了。”
安月然轻勾着唇角,开口道。
被按在地上的几个霍尔特家族的人还在拼命地反抗,奈何押着他们的人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让他们根本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躺在床上的安和定在听到这句话后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瞪大了双眼。
他似乎是依旧心有不甘,奈何再怎么不甘也没有机会了。
安月然瞥了眼死不瞑目的安和定,心中并没有想象中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终于完成一件大事的轻松。
当人富有的时候,每个呼吸都是豪横的兑换金蛟模板,身化蛟龙,兴风作浪兑换真龙模板,真龙降世,执掌神权兑换金乌模板,太阳化身,万火之源,天生十日...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