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清把人交给程遇,“送去j局,告他性骚扰。”
“是。”
简晚音见事情解决,也不想再停留,主要是不想搭理纪时清,她转头就要走。
莹白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道冷松混着浅薄的薄荷味的气息萦萦扑近。
简晚音纤细而秀长的睫毛上翘,她抬头看向面前颀长的男人,想甩开他的手却被握的更紧。
“纪时清,你做什么?”
她真的理不清纪时清什么意图,明明他都已经明确拒绝了她,为什么还要主动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刚刚很危险。”
纪时清的目光灼热又直白,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担忧。
简晚音脸色冷淡,“不用你管。”
她自幼学习跆拳道,要是真动起手来,那个男人未必就是她的对手。
“松手,你只是我哥的朋友,这个行为逾越了吧?”
她抬起手,白皙的手腕被人抓得紧紧的,纪时清几根分明的指节按在上面,明显已经超过了正常朋友之间的距离。
纪时清并没有松开,可能是怕她疼,慢慢松开了些力气。
正是这时,被简晚音抓到间隙,用力一把甩开他的手。
纪时清收回手,脸部线条半陷在阴影里,随着灯光的变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神情正色的看着她问,“我们能聊聊吗?”
简晚音不应,“该聊的上次在你办公室里已经聊清楚了。”
她抬眼,看了看纪时清的唇,笑了笑说,“恢复的挺快,看来我咬的还是不够狠。”
旁边的灯光突然亮起来,光线偏冷色调,有些刺眼,映到纪时清沉郁的五官上,线条利落棱角分明,他哑着声线开口。
“如果你能出气,再咬几次也可以。”
听完这句话,简晚音唇边勾起的笑意慢慢平缓,那双潋滟的眼,从未有过的通透和冷静。
这句话太具有迷惑性了,她能想出很多种意思来。
可不论哪种,她都不在乎了。
简晚音的声音冷冷淡淡,“没兴趣。”
纪时清见她要走,手指不自觉的攥成拳,旁边人来人往的,实在不是表明心意的好地方。
简晚音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来,冷脸问他,“我哥是不是也在这?”
纪时清点头。
简晚音笑了,“正好,你去告诉他们,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拆穿我,好好尽尽你当哥哥的本分。”
“……”
“我不会说。”
纪时清道。
简晚音眉眼冷淡,“为什么不说,你不是他们最好的朋友吗?他们妹妹不仅是夜店常客还是极限运动爱好者,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这不是你当哥哥应该做的吗?”
纪时清知道,简晚音在讽刺他之前说过的话。
从前确实只把她当成妹妹,那是他还没有认清自己心的时候。
可现在不同了。
“晚音,这是你的自由。”
纪时清一字一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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