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比我大,但经营头脑竟不如我,我坐下来循循善诱:“这茶馆规模太小,客人本来就少,愿意付钱听你讲故事的就更少了,你有赚头才怪。
你的故事我觉得很有意思啊,跟别的说书人风格不同,换个场子肯定大有作为!”
“你说得轻巧,我也想换个大网站待着,但它们门槛高,大神多,听众一下子就被吸引去了,轮不到我抢食。”
倪笑闹垂头丧气,“我在好几个老板面前试讲过,也有人感兴趣,但抽成数太高,我肉痛。”
这姑娘的谋生能力还有待开发,我拍着她的肩:“先扬名,再敛财,靠大树才好乘凉。”
当然得靠大树啊,不然我那时辛苦去弄梨花白做什么,待在小馆小店里,何时才出得了头啊。
赚得够多,才不怕抽成多。
倪笑闹琢磨了片刻:“我看是靠大叔才好乘凉。”
除非是世家子弟,否则谁不是捱到中年才发了家,我老板丁丁就是个好例子。
我笑着给自己斟了碗茶,和她碰了碰:“你也可以去傍……那天你说了什么来的,富二代?”
倪笑闹乐了:“你以为我没想过啊,但人家皇子殿下哪是我们能接近的?”
“那有何不可?”
我扬扬手中的画像,“我这就打算闯关,去皇宫夜访,你陪我?”
我也没把握会不会被乱棒打出来,拉个伴多少镇定点。
倪笑闹一听就热烈响应:“穿越来的处处碰壁,不如你如鱼得水,佩服,佩服。”
她脸上可看不出碰壁的焦虑,我笑她:“你倒生性乐观。”
她摆手:“不不不,我理解的,穿越女主的路不好走。
无良作者总会设置狗血障碍,称为剧情需要,并东扯西拉,撑到最后一章才给颗糖吃,皆大欢喜。”
我被她弄晕了,打了个大喷嚏:“无良?剧情?”
“对啊对啊,男主腹黑,偶尔温情,读者却很喜欢。
女主就倒霉了,不招亲妈疼爱,时不时被扁得好惨,受伤吐血极多,但能屈能伸生命力顽强,最终修成正果。”
外面又在落雨,倪笑闹比我高,轮到她撑伞,唧唧呱呱地讲着,“我现在顶多穷点,没啥。”
“腹黑是什么意思?”
“就是大皇子那种人,外表看似温良无害,却一肚子坏水。”
倪笑闹瞥我一眼,“喂喂,你可别瞪我,他能当上京城第一儒商,没几分手腕可不成。”
我慢吞吞地说:“可他是富二代啊,就冲他的身份,谁敢对他耍心机?”
倪笑闹这回不赞同了:“换成他弟弟,未必做得比他出色。”
我笑:“你到底是捧他,还是挖苦他?像在说自己的夫婿呢,恨铁不成钢,却又把这块废铁当宝贝。”
说说笑笑的,我们来到了皇宫大门。
这儿我来过几次,并不陌生,但无一例外都被守卫给喝退了,但今时不同往昔,短短半年,我就培植了人脉,但愿能派上用场。
我上前给守卫打招呼,侧过身挡住旁人视线,塞给他一锭银子:“小哥,我们是大皇子的朋友,有急事通报,还请行个方便。”
他不接银子,严肃地推回给我:“姑娘这样可不行,千万莫使小人坏了规矩。”
这句话真耳熟……我稍微一想,就忆起初相识时,易公子就说过,酒库倡导全方位服务,陪喝陪聊陪睡觉。
姑娘莫要使在下坏了规矩,难以向上头交差。
几日不见,他还好吗?一想到他,就想起那夜他留在我脸颊的微温,我的心又酸又软,他的伤彻底好了吗?
我又企图把银子推回去,有钱才好差人办事嘛,可守卫还是正气凛然:“姑娘既然是大殿下的朋友,想必很清楚皇族最反感这一套,快快收起为好。”
另一名守卫过来了:“姑娘,空口无凭,我等几乎每日都要接待数名女子,自称是大殿下的朋友……”
倪笑闹找到了用武之地,哇啦啦地笑:“大夏朝果然民风彪悍,我来学一学啊,小哥,你看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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