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一只手,再次抓紧胸前的浴巾并往上抬了抬,除了大学时上游泳课,我还没在男人面前坦胸露背过,被我妈常年灌输大量犯罪分子在社会上活动的案例,我选择适时服软。
“唔……那我不按了还不行吗?你先出去吧,出去吧。”
烨子师傅仿佛为自己因性别遭受歧视哀叹了一声,低低向我嘟囔句:“我真不是果体按摩师,我很专业的。”
我挤出点笑意,再次猛烈摇头,专业不专业现在是其次,关键是危险不危险。
感觉到身后的门被拉开,我连忙躲向一边让他出去,等关门声落下,我的紧张才得以平缓,睁开双眼,警惕地把房间的门锁好,一屁股坐回木椅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神经绷的太紧又做过汗蒸,烨子师傅走后我竟然困了,迷迷糊糊给柯艺发条短信,让她快点过来,否则我就宣布撤出她的计划。
鼻息之间被一种特殊的味道充斥,我靠着椅背歪头看眼茶几,原来烨子师傅在我没回来之前已经点好香薰,准备给我按摩。
我的头越渐沉重起来,昏睡之前,终于想起这是神马味道了——有促进睡眠功能的薰衣草,考研失眠那会儿我喝过一段时间的薰衣草茶,不过,没啥作用。
想必烨子师傅用的这精油肯定是超浓缩型的,要不然,我怎么这么困……
怎样醒的?我居然是被稀薄的空气憋醒的,浓烟代替记忆中最后停留的薰衣草香,我试图张嘴大口呼吸氧气,却发现平时最简单的生理活动变成一件极奢侈的事,灰尘呛进喉咙,仿若有一双手牢牢掐住脖子,阻止我喘气,与此同时,眼睛也辣得睁不开,大脑接受到极其危险的讯号——火灾,难道是失火了?!
诸项相符,我意识到现在身处的险境远比遭受性骚扰严重得多,四肢不再听使唤,卯出吃奶的劲,我挺了下腰从椅子上站起,没走两步,啪嗒,身体重重摔倒在地板上,膝盖和肘部传来巨大的疼痛毁灭我一厢情愿的假设——如果是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肺中抽搐,眼前一片黑暗,口鼻被辛辣包裹,呼吸接不上来,手臂还抻直向前够着,我突然想到按摩室的门已被自己反锁。
我顿悟。
这回,我是必死无疑了。
爸,妈,对不起,女儿不孝,先走一步,我不是故意在这人世的小半辈子没出息,而是我八字太弱,骨重太轻,天生命薄,时运不济,如今魂魄提早归西,切勿过度思念,来生如若有缘,再做你们心目中的完美女儿。
默默和父母告完别,我抱怨起我死的实在比窦娥还冤。
贪小便宜陪了性命,救星上门被我撵走,生之出口亲手堵死,窗外雪花飞舞了吗?
呃,我肯定会死的吧。
再次是怎样醒的?
剧烈收缩的肺叶里得到了一缕清洌的空气,心脏在大力按压下仿佛慢慢恢复跳动的机能,紧接着又一口空气通过唇上覆盖的两瓣温热度进来,不知过去多久,这个动作仍在周而复始地重复,胸口被压得微微发疼,却是极舒服的,因为我重新获得了生存的氧气,意识同时也在恢复。
耳边是个男人伴随胸前被挤压的节奏所发出的沉重喘息,脖子下垫了块异物,皮肤表面有点凉,还湿湿的,好像身体被水浸过一样。
接着,听力范围扩大,纷繁的嘈杂回荡进耳蜗,警笛声,消防车声,救护车声,人群议论声,甚至是水声……
一阵咳嗽震动着浑浊混沌的脑仁,我猛烈地喘息,胸前伏动不止,终于不再需要外界帮我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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