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我又将牟彤的事和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有些不甘愿,有些心急如焚:“我不想让你对我感到自责或者……愧疚什么的,我想让你真心喜欢我。”
柏邵心连连点头:“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真心喜欢你,瞳瞳。”
瞳瞳,瞳瞳,听起来越发的刺耳,我嘟嘴转过身,好吧,我在撒娇,因为我对他实在发不出脾气,他救过我两次,如果说柏邵心是因为我的名字和当年的受害者相同而有想赎罪的心理,所以才喜欢我,难道我就没因为他是我英勇无畏的救命恩人而倾心?
柏邵心拗不过我,我简单给他处理一下肩膀,准备好要下山,他发现小手电亮度变暗,可能支撑不到一整路,我想起来房东的嘱咐,便去翻抽屉,结果发现只有几根白蜡烛,哪有什么手电。
我建议柏邵心打电话求救,他僵硬地挑挑嘴角说,手机在找我的时候弄没了,而且就算有手机,山里面是没信号的。
这面犯着愁,好像还不够乱似的,啪地,屋顶那盏岌岌可危的白炽灯闪了几下灭掉,山里没有灯火辉煌、霓虹照耀,此时便是满眼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邵心。”
“我在这儿。”
他循声伸手过来,“别怕。”
“嗯,我有蜡烛,你有没有打火机。”
我摸黑去床头柜上找我带来的彩色蜡烛,总要出点麻烦事,旅途才算完整。
柏邵心翻出打火机,点上蜡,滴几滴蜡油固定在床头柜上。
“看来,今晚我们没办法下山了。”
我轻轻钻进他的怀里,压迫让我有点疼,但是没什么能比和他在一起更让我感到安全。
他上-床来,半靠着床头,我则侧倚他的胸口,十指相扣,温暖的掌心紧紧合拢,橘色烛光轻柔地跳跃,偶尔摇摆摇曳,在山里隐居的这些天,不曾想过还有和柏邵心安然相拥的画面,悲伤和绝望仿佛仍在左右萦绕,并没有消退,像是成了一种惯常的恐慌。
“想什么呢?”
他拨弄我的头发,唇凑到我的眼睛吻一下。
“柏邵心,在你没跟我发生关系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没有心的,邵心,邵心,不就是少了一颗心吗,你还记不记得你把我扔下、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我真是恨死你了,但你只是救过我而已,我根本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
你不喜欢我,我真的不会怪你。”
我摸向他的心口,下巴垫上去。
“后来每当我听着它扑通扑通的跳,我就告诉我自己它的主人是爱我的,我没有自欺欺人。”
“瞳瞳,怎么又说这种话?”
他捧起我的脸,烛光里那么真挚的双眼不会再是敷衍的或者有另有目的的吗,“有段时间,对不起,我确实有过犹豫,但是那次在洗手间里看到邵言抱着你,你还……我就认定自己不可能再忍耐下去,我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碰你,就算一点点,我都难受的要命,比皮肤被大火烧烂还疼还痛苦。”
看着他揪起来的眉头,我似乎懂了一点,原来他为了我和柏邵言不明不白甚至有点暧昧的接触,吃过好几次醋。
“我和他没什么,真的,那晚……我手里的东西是洗手液,牛奶味道的洗手液,做的跟那什么似的,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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