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我裤腰带没系好,摸了一下,也觉得不对劲儿。”
王秀才辩解道。
();() “对,我就是给你下药了,你跟头倔驴似的,我不给你下药,收服的了你吗?”
金燕满不在乎。
“最狠不过妇人心呐,女人,真狠!
闹半天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你一个小女人给诽谤啦?”
王秀才自从和金燕有了这层莫逆的关系,说话也没了分寸,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嗯,没错呀,不过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想得便宜卖乖吗?”
金燕反问道。
“金燕,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王秀才困惑。
“你不是,我的第一男人是我们家短工阿泰,阿泰长得又高又帅。”
金燕并不在乎,倒也实话实说。
“每年麦熟收麦子的时候,我们家打谷场都得有人看守着,不然会有人去偷麦子。”
“鞥。”
王秀才出了一声,表示在听。
“那天正好轮到阿泰值班,吃完饭我悄悄溜出去找阿泰。
我们在草堆上做了该做事。”
“哼,麦子没丢,把人丢了。”
王秀才坏笑。
“别打岔,什么丢人?那叫你情我愿。
懂不懂?”
金燕有些激动,停了停,继续道:“不过有一次,我不经意的一次意外把阿泰吓傻了,以后就再也不敢跟我了。”
“什么举动把一个男人吓那样,”
王秀才疑惑。
“这个你就别问啦,以后有时间我会慢慢告诉你。”
“呦,你瞧这老兄歇美啦!
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