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娘又些别扭,但画就画吧,不就是跟她长得不大大一样吗!
看着成形的一拖,翠娘挪着身子挡住,艰难地挽救了一下,本来的一小坨变成一大坨,再挽救下去纸都要烂了。
四郎轻轻笑出了声:“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般模样。”
翠娘别扭地点点头:“喵。”
看着四郎印了个指印在一旁,翠娘看着自己画的四郎,突然感觉好像确实真的挺像那么回事的,那个轮廓,那个轮廓就有点像,像……
看着四郎把画挂到一边,翠娘跑到他旁边仰起头。
“太高了啊。”
“喵。”
四郎放低了一些,堪堪快接触到地面。
四郎盘腿坐下来,手掌落到翠娘身上,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做猫了。
欣赏够了那张画,翠娘跟着四郎去鱼塘了抓了鱼,到了厨房,翠娘转进四郎的衣袋里看着四郎把鱼做好,闻着扑面而来的香味就好开心,坐到桌子上等投喂,一小口一小口吃起来眯眯眼睛:“喵。”
柳何年醒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声猫叫,仔细看了看,看着挺开心的,不知道过了几天,如今他能感知到的外界越来越少了。
着实是不理解,当初早就死透了的人,还是魂飞魄散过,散落的魂魄做了花花草草猫猫狗狗的不知道多少,不过是天道一把恶心操作给她强行塑魂了而已,记忆早就丢得八九不离十了,转世不算转世,复生不算复生,除了壳子内里不过是面目全非。
如今这般,他自己是要被耗死了,四郎也活不了多久了,而这人从头到尾只是天道的一个工具人而已,用完就该死就去死,与其再苟活几年,不如大家一起死算了,偏偏这蠢货就是想要那几年,可笑至极。
将魂魄送回翠娘体内,四郎恍惚了一下,转过身出了地下室,擦过嘴角的血,躺了一会儿,攀爬在身的阵纹渐渐回到地上,隐没下去。
四郎慢吞吞起了身,找到桌旁坐下,点开照明法器,拿出符纸就着暗淡的光画起来。
[唉,不甘心啊。
]
[世间有那么多的得偿所愿之事,为何偏偏我们就不行?
你说我罪孽深重,恶有恶报,我倒没什么好否认的,只是你呢,你又是为何呢?你当真就一点不甘心都没有啊,比天道的狗还生得像狗。
]
四郎:[若不是你,我何必走到今天这一步。
]
[哈哈哈哈哈哈哈,见我要死了,舍的跟我说话了,呵呵,若是没有我,你们早死八百年了,哈,八百年前就做了对亡命鸳鸯,你该是乐意得很。
果然啊,人与人之间大有不同,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甘心罢了。
当真不愿给我一个梦,你别后悔,呵呵呵呵呵……]
四郎掩住口微微咳嗽,咳出的血挪到一边,一笔一画画了一张又一张的符,想起她做善清的时候,也会这样画符,若是画到最后一笔,血用完了但没有画完,还会隔了手放血继续画,硬是要画到最后一把画好,血流得差不多了才算完。
血符会更值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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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恍恍惚惚仿佛走了一辈子,眼看着要到头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等着她,走着走着却现不过是到了下坡,看着远处看不到尽头的路,有点走不动了,拖着步子艰难地走了又走,脑海里混混沌沌很不清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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