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憾是,随着父亲的离世,人走茶凉,白府在官场的权势也渐渐消散,原本凭着白府在文官中的势力和自己状元的名头,他的从官之路自然是一帆风顺。
不过文官自诩清流,自视盛高,满口文人风骨有辱斯文,实则愚昧不堪,他也不屑与其为伍,遂弃文从武。
战场上刀剑无眼,马革裹尸,可他却享受这种我命由我不由天,决定自己生死的感觉,甚至,他还能决定他人的生死。
随着刀下亡魂越积越多,他也渐渐成为了权势滔天的政客。
而政客,最忌软肋。
政客的软肋就如同习武之人的罩门,一旦被人知晓,万劫不复。
他应当从见她的第一眼前,就不择手段地得到她,或许那时,她的挣扎,怨恨,眼泪,麻木,痛苦,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可如今,他已深陷泥潭,无法脱身,既无法狠下心肠得到她,也无法轻易地割舍放下。
他终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软肋,原来他想要的,始终是她的心甘情愿。
从前,他觉得世间女子无非两类,卑贱低微自甘堕落者,沦为男子的玩物,或三从四德良家妇女,哪怕是世家贵女,公主郡主,最终的归宿也不过是男子的附庸。
可颜执,她看起来像是柔弱好拿捏的菟丝草,实则却像固执倔强不可亵玩的白莲。
他既无法以权势诱惑她堕落,也无法以权势逼她低头屈服,成为附庸。
可叹他堂堂一国大将军,战场上敌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能止小儿夜啼,却掌控不了一个小小的婢女。
辛夷院,颜执昏天黑地不省人事地睡了几日,总算是缓了过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虽然退了烧,人还是病恹恹得躺在榻上,浑身提不起劲。
听夏进屋见她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出神,想让她开心起来却实在是嘴笨,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应当如何开口。
想她素来和金锁儿交好,那姑娘又是个讨喜的,便灵机一动道:“要不我叫锁儿姑娘来陪陪你吧,你昏睡的这几天,她也时常来探望,见你退烧了也能安心些,你们俩说说话,心情也能好一些。”
一听到金锁儿这三个字,她的心便一整闷痛,一种无端的恐惧感和无力感瞬间包裹着她,让她几近窒息。
几日前的绝望和血泪还历历在目,她下意识开口想拒绝,却还是临时改了口,让听夏去寻她。
午后,颜执门口有人影晃动,唤那人进来,正是金锁儿。
她本有些踌躇,在门口望而却步,不敢上前,她自知理亏,也没想着两人的关系还能和好如初,本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却没想到颜执会主动让人来寻她。
她苍白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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