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会走
“你还没有问
我第三个问题。”
郁沉忽然说
“那不重要了”
白翎低垂着眼
他们都是聪明人,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彼此都早已明白过来,没有必要彻底把窗户纸捅开,弄得双方都难堪。
郁沉隐瞒了他,他也骗过郁沉。
这场短暂的交往里没有决出赢家,只有两个输家罢了。
可那条人鱼却声线绷紧地说:“我就是你要杀的人。
白翎后颈线条绷起,沉默不言。
“我是伊苏帕莱索,”
他不问自答,语越来越遏制不住,“那个丢下帝国的无耻皇帝,那个恶魔,那个利用牛奶车监视全国的罪一一”
够了!
白翎颤抖着肩膀,大步冲了回去,“我不想听你说那些!”
仿佛向他忏悔一样。
距离已经足够近,近到白翎猝不及防一颤,铁一般的手掌已经狠狠握住他的小臂,往内一拽,将他轰然拉下池子。
冰冷又火热的怀抱禁锢了他,怀中鸟如濒死般挣扎
“滚开!!啊
他是那样宁折不弯的人,拼死也不愿意受困。
郁沉只松松地拢着他,边听着他短促的怒喘,边俯身克制地说“你别动,听我说完。
我给你权力,你今天可以随意处置我,用你想用的方式泄愤。
之后好好去接受治疗。
“你没资格安排我!”
白翎用尽全力推操他,池水四溅,
然而下一秒,他双手腕骨被强势握住,像被捏着鸟翅膀一般,反手折住按向头顶
郁沉将他堵在池壁三角区,附耳嗓音森然:“资格?我当然有。
白翎,别忘了你曾经求我合作,我答应了。
白翎眼眶渗满血丝,恨不能杀了他,“那是我干过最后悔的事!
“不接受后悔。”
他独断专制得一如传闻。
恶气愤怒与委屈交织着冲上来,白翎咬牙扑上去,冲着人鱼裸着的肩头,恶狠狠一大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