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没什么耐心，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看着江离终于出了房间，秦窈窈眼底划过一股势在必得的胜利。
——
江离没等太久，萧砚之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刚才对秦窈窈的温情，只剩下了冰冷：“走吧。”
江离低着头跟上。
上车时，她习惯性坐了后排，萧砚之嘲讽她把自己当司机，她只好又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
之前坐在后排，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刚一坐到前排，江离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草莓香，她微微蹙起了眉。
“你换车载香水了？”
江离没什么语气的问了一句。
萧砚之漫不经心：“嗯，窈窈不喜欢之前的味道，就换了一款。”
说著，他随意的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之前的我也闻腻了。”
江离的手指蜷了蜷。
她沉默了好久，才忍住没把喉咙里的那句话问出口。
到底是闻腻了，还是对她腻了？
她不想自取其辱。
等到警局做完了笔录，两人一同走了出来，江离依旧觉得胸口有些闷。
“我送你回去？”
萧砚之语气不咸不淡。
江离一听这句话，就知道他没有要送她的意思，眼睛低垂，睫毛跟着轻颤了下：“我自己回去就行，不劳烦萧总了。”
萧砚之盯着她，眸色如墨，眼眸微眯了一下。
“那我回医院陪窈窈，你自己想办法回家，别被狗仔拍到了。”
他口吻淡漠，冷冰冰的：“不然，造成的后果自负。”
江离神色不变：“我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