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和她聊什么话题。
可盛愿盈显然不满他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那你呢,为什么不在里面和他们一样喝酒聊天?”
“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萧砚之信口拈来。
盛愿盈顿了顿,脸上流露出惺惺相惜的同情:“那你也一定觉得今晚很无聊吧。”
不能喝酒,没人聊天,所及之处都是应酬。
没有比这更无聊的了。
萧砚之点点头,察觉到她话里的那个“也”
字,淡漠地问:“今晚不是你的生日宴?你怎么会觉得无聊。”
盛愿盈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力的摇了几下头:“我一点也不想办这个生日宴,大家只会觉得我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过个生日都这么兴师动众。”
特别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闻言,萧砚之才开始认真的看着她,听到她一本正经的解释自己不想办生日宴的原因,他淡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唇角匀出一丝笑意,比刚才少了几分冷淡,于是声音也有了温度:“他们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位小公主。”
萧砚之话音刚落,盛愿盈的心里有一种微妙而又模糊的体验。
真奇怪,明明她最讨厌这个称呼,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好听。
她甚至想再听一遍。
许是那一句“小公主”
,让她整个人跟着矜娇起来,她摆起了大小姐姿态,下巴骄傲的抬起:“那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如果盛愿盈没猜错,他应该是父亲圈内的朋友,大概率也是从商。
“画画的。”
萧砚之漫不经心地回她一句,神情十分散漫,就在盛愿盈等着他的下文时,他却怎么也不说了。
盛愿盈期待的眼神被他捕捉到,她立刻觉得有点不太自在,尴尬的移开视线,咳嗽两声:“画家吗?那你应该是一位很有名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