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崔文康看了看婉如又扭头盯住了肖阳,突然很是认真的说道,“三郎,某想求你一件事,不知可否?”
“啊?”
肖阳回了他一个疑惑的浅笑,都不说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可不可行呢?
沙场操练
听哥哥说想求三郎办事,言辞中似乎还能感觉出这事情并不简单,如娘顿时以为他打算让肖家出面去讨要嫁妆,面上便透露出了些许不豫之色。
这事情,怎么好让夫家插手?不成便是肖、崔两家撕破脸,若成了她崔婉如也只剩里子没了面子,可又不方便直接打断哥哥的话,也只能听他先说然后再想法圆回来。
甚至连肖阳也往这方向做了猜测,看了添妆礼便说到嫁妆挺顺理成章的。
他面上装傻心里却很是犹豫,大舅兄请托不好拒绝,帮忙办了又有点不合情理。
若妻子嫁妆被继母所扣一事属实的话,那张氏便是犯了七出之“窃盗”
一条,不仅存有房还是挪用前头嫡妻的财产,这闹大反而不易收场,最妥当的办法应当是兄妹俩与继母、父亲私下协商嘛,唉。
这两口子心里都是一堆的盘算,崔文康却完全没注意到,只一把抱住肖阳的手便恳切道:“我想到军中历练,不知三郎能否行个方便?”
啊?小两口纷纷傻眼,完全没料到哥哥会打这主意。
“大哥是希望直接安插个职位?”
肖阳有些奇怪了,想正经考武举的又何必走“入流”
这条路?确实是能先弄个九品外的缺然后再慢慢升上去,可这种毕竟前景有限,还不如门荫呢!
三郎盘算后也没拒绝,只笑道:“普通兵卒也没个意思,但带兵的恐怕不行,若是负责统计人数、查询战果的司务一职倒能想点办法。”
“我不是这意思,”
崔文康摆了摆手,很是赧然的说,“我自己这几日瞎琢磨练着没啥效果,想问问能不能去营里那个,那个,啊,行么?”
“去营里被三郎训?怕是不成吧?”
婉如忍不住掩唇一笑。
肖阳确实有说他最近在忙着操练兵卒,可那都是精锐黑甲轻骑!
凤凰窝里混进一只乌鸡岂不是搞笑么?
何况,并非军中之人又怎么能随意进出军营?
至于后一个问题,肖阳表示能私下操作,反正大舅兄也算长得黑壮混进军中并不突兀,只是经受操练这要求比较为难,他略作犹豫后试探道:“大哥是真想到军中磨砺?若是作为新入伍的兵卒——能否忍受那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