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香刑要用佛殿烧红的香火烙在人的皮肉上,伤不到筋骨,但生烙的痛苦一般人经受不住,而且那制香的植物特殊,伤口会反复发炎,很久都好不了,受刑者往往要忍受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
周妄很晚才回来,他依旧冷峻沉稳,但唇色比起以前明显苍白了许多。
我连忙迎上去,眨了眨眼就挤出几滴泪珠,欲坠不坠,更惹人怜爱。
“十七爷,你的伤……”
我扶着他在沙发里坐下,连忙打开医药箱,颤着手地去解他的衣扣,“我看看伤口。”
周妄却一把抓住我慌乱的手,唇角微勾。
我还没反应过来,骤然一震天旋地转,他搂着我的腰把我压在茶几上。
我呼吸都漏了半拍,回过神来连忙推他肩膀,“先……先上药。”
周妄却俯下身抵着我的额头,眸中欲色渐深。
“在受刑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种时候跟你做这件事,应该很痛快。”
我余下的话音尽数被堵在喉咙,口腔内充斥着馥郁的檀香。
不疼
身下瓷面的茶几冰冰凉凉,身上健硕的身躯滚烫无比。
周妄我的咬住衣领,灵巧的舌一卷一甬,贝母的扣子就被解开了。
胸前大片肌肤骤然接触到夜间阴凉的空气,身体不由地瑟缩,这凉意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因为周周妄滚烫的唇舌很快在肌肤上落下密集的吻。
那朵绽开的红莲独得他的钟爱,沿着花瓣和花枝,吻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那处泛起细密的疼,他才放过红莲,转而在我唇上浅啄,声音沙哑浑浊。
“红莲很美。”
我眯着雾气蒙蒙的眼睛,深深凝望着他,“我呢?”
周妄看着我轻笑,骤然低下头在我下唇咬了一口,“你更美,你是妖精,吸精气的花妖。”
没想到周妄自小生长在缅北,倒是对华国的妖精有所了解。
我笑得娇媚,真像个妖精一样自发地缠上他的人,贴上他的身,“十七爷可是未来的喇嘛,对我们这种小妖最是大补,那我可要好好吸够精气。”
“如你所愿。”
两具身躯在茶几上紧紧交缠,底部不堪重负地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几面窄长,完全不足以容纳两个成年人的身体,,我只能用四肢紧紧攀附在周妄身上,八爪鱼也一样,才不至于滚落下去。
交融的喘息充斥在宽大的正厅,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我眼中,只剩下一个个刺眼的光晕。
纤白的手指受不住地伸出,却只能徒劳的在空气中绷直又攥紧,很快就被另一只肤色略深,骨节分明的手掌抓了回去,挤压出难耐的痛吟,扩散进每一个空气分子。
墙上的时针转了两圈。
我窝在周妄怀里,眯着眼睛好半天才喘匀了气,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眼睫,就看见他冷硬的下颚线条。
白衬衫只解开上面三个扣子,袒露的胸膛肌肉饱满,周妄闭着眼,脑袋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
他竟然从开始到结束,都没脱过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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