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握这十三天就能离开这里,顺从着先把莲种出来,才是眼下最好的答案。
而且,这明显也是十七爷的意思。
想到那个冷冰冰却说一不二的男人,我根本不敢仗着自己生莲拿乔,把细绳挂在腰上,两头的磁扣一贴,就彻底取不下来了。
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才生产的蛇蛋又热又软,贴住小腹,就随着呼吸动。
细长的蛇身压着粗糙的蛋壳显形,下垂的弧度刮过腹部,我害怕它破掉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又有点莫名的有点……难以自抑?
怎么回事?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蛇动作,我好像就会更难受几分。
但那种感觉,不是窒息,而是酥痒,是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渴望。
不自觉,水落了一地。
我抬手捂住,可哪怕是自己的触碰,都让我有些顶不住。
想碰,想释放……
我的手指微微一动,蛇母阻止。
“别碰,这只是情蛇吸纳带来的催情效果,忍住就好。”
蛇母说,“而且你种了莲,身子就归莲主,要是你在莲主净化之前脏了自己,莲苞可就留不住了。”
我快被刺激死了,理智摇摇欲坠好一会儿,我才抽了手,趴在沙发上。
但静止下来,我也没法不呼吸,蛇蛋跟着呼吸动,我憋不住轻喘,蛇又动得更加剧烈。
我腰打抖,保命的理智和快感的冲动,这时只隔了一条线,紧绷紧绷的线。
蛇母给我倒了一杯冷水:“洛小姐要是忍不住,就喝口水,十七爷说一会儿回来,我还有别的事,就不留了。”
她说完,径直出了门,我想说她走了我没人监督怎么办,都来不及说出口。
房间里就剩了我一个人。
明亮的灯打在侧墙上,我看见镜子里映出来的酮体,年轻的脸,丰满的乳,
我还闻见了床单的血腥味,混着十七爷留下来气息。
那是股烟草气,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闻起来一点都不呛,带着点檀香,冷冽又税利,灌进鼻息里,让人联想起他的样子。
冷冰冰的脸,结实健硕的腹肌,要是能和他……
周妄
梦里见到的那一幕在我脑海里上演,我有些意乱神迷,手摸上身子,脚搭在桌上,却碰倒了沙发上那杯冰水。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我瞬间回了神。
转头看向镜子,不知何时,,我就触碰到了种莲的禁忌。
莲萎人亡。
想到这四个字,我警钟大敲,,冲到洗手间,用冷水洗脸。
但不管多少,那个地方,还是
我难受无比,只是这回儿我怎么也不敢失去理智了,喝冰水,洗脸,来回走的熬着那起起伏伏的快感,比死还难受。
可我不敢死,我得活下来,外婆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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