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纪砚尘回答得很干脆,让贺成江不由侧目,有些好笑:“我亲爱的太子殿下,您就不担心他将你的事情说出去,让世家知道了,你就完啦。
别忘了,他很可能和郢都严家有关系。”
纪砚尘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眼神有些飘忽,点了点头:“晚膳吃什么?”
贺成江噎了一下,很快就被带跑遍了:“西湖醋鱼?或者松鼠桂鱼?恩,不,还是算了,大夫说你最近要吃点清淡的,鱼片粥怎么样?”
纪砚尘:“干脆安排全鱼宴吧。”
“也不是不行。”
贺成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这会儿让人准备有些晚了,要不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梅花糕如何?”
纪砚尘:……
“您是半点听不出别人话里的讽刺啊,贺世子。”
“那你想吃什么,殿下?”
贺成江笑着伸手与纪砚尘的十指相扣,暖热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中,再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纪砚尘感觉着掌心的温度,从心底蔓延出一阵极为细微的麻痒。
他就这样任由人牵着,看着朝他这边倾泻的纸伞边缘滴落雨水,忽然道:“我想吃面,阳春面。”
“好。”
……
窗外夜色深沉,夜风吹拂过院子里梅树的树梢,出沙沙的轻响。
纪砚尘一只手拿出一本书,面无表情的翻阅着。
贺成江坐在凳子上,用手指勾着身边人另一只手的手指,看着双方颜色差距极大的皮肤,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两人的指腹轻轻擦过,贺成江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璞玉一般,小心翼翼,翻来覆去。
屋外房檐上偶尔滴落几滴残留的雨滴,却并不妨碍房间中一片静谧安宁。
贺成江的内心却在随着那些落下的雨滴一起荡起浅浅涟漪。
他专注地看着那与自己十指交错的手,没由来地想到了那天在西郊‘打猎’的时候。
他将人独自留在后面,让他独自面对了尉迟幸。
贺成江至今还记得自己当时意识到不对劲时的心情,他仿佛还能听见心脏在胸腔中不要命地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
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仿佛要直接从他的胸口蹦出来。
不仅如此,在意识到纪砚尘带走了埋伏的人后,他四肢百骸传来的酥麻和瞬间爬满背脊的冷汗,都在诉说着他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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