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爷──”
我小心地唤了一声,他没理会,我追着他的脚步来到书房门口。
周妄忽然接起一个电话,听筒里话音极大:
“十七爷,北边好几个地下场子都被联邦政府查封了,目前……还在交涉。”
“一群废物!
连那些人都应付不了,平时养着你们干什么吃的!”
周妄刚拿起的钢笔,被生生攥得变形。
这方刚交代完,别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回听起来是某条旅游产业出了问题。
周妄正在气头上,连脸部线条都比平常更为凌厉。
我识趣地不去触他的眉头,去水吧台磨了杯黑咖啡,觑着里头没太大动静,才小心翼翼地端进去。
“十七爷,你消消气,喝杯咖啡歇会儿。”
说完没等他发话,我就把咖啡放在桌角,轻巧但迅速地撤离。
刚走到一半,周妄被浓眉压下的黑眸突然抬起,“死死地定住我,像是在看一件猎物,
“过来。”
他说。
语气里的强硬不容置喙。
我只好低眉顺眼地走到他身边,“十七爷,你……”
话还没说完,腰间一紧,身体被腾空揽起,我瞬间跌进一个檀香馥郁的怀抱里。
周妄曲起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定定地端详两眼,不满意地咂嘴,“一脸苦相,晦气。”
我如同被设定好固定程序的机器。
唇角立马勾起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眼神乖巧而清澈,小手也轻柔地勾上周妄的肩。
“十七爷累了,不如让我为你按摩放松。”
我在藏区当导游时,三教九流都接触一些,有次遇到个投缘的阿妈,就教了我一些特别的手法。
周妄任由我跨坐在他腿上,脑袋靠着我的肩膀,在我轻柔的揉摁中逐渐闭上眼睛。
书房内静谧异常,只有他偶尔拂过耳畔的呼吸。
我们之间,除了那事就是互相利用,很少有这么平和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腕发酸,力道也不由地弱了下来。
本来以为周妄睡着了,我可以趁机偷个懒。
没想到他下一秒就睁开眼,攥住我的细腕拉到胸前,语气中透着慵懒和淡淡的不耐烦,“没力。”
目光顺势扫向我的红唇,眼中满是戏谑,“是最近没把你喂饱?”
我心领神会,主动倾身将唇肉送了上去,厮磨的间隙,心里暗骂。
周妄实在滴水不漏,打听什么时候能去勐拉的计划又落空了。
对于我的主动,他向来欣然接受。
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陡然腾空,我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附在他身上,身体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健硕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
周妄臂力实在惊人,就着这个姿势把我上半身吻了个遍,直到我身体发软、呼吸急促,才粗暴地将我放倒在宽敞的桌案上。
“再不浇灌,莲花确实该枯萎了。”
说完便对着我纤长白腻的脖颈,咬了上去。
一次远远满足不了周妄,但这回他明显克制,只被我伺候着出了两回就把我推开。
我根本没机会张口,他已经起身拉好裤链,整理好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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