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路现在怪也只能怪燕伍是个不开窍的,也说不出其他,只是怅然地走了出去。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还是快点跟上主子吧,免得一会儿收不了场啊。”
没有燕路想象中会生的事,言祺祀一路平静地来到主帐之中。
“钟将军。”
“哦,殿下。”
钟禄看到言祺祀来了,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绕过桌案向着言祺祀行礼。
言祺祀扶住钟禄下压的手臂,温和地笑意从眼中流露出来。
“将军免礼,可是在忙?”
“没有没有,殿下是?”
钟禄回看了眼桌上的文书,恭顺地朝言祺祀说道。
言祺祀将东西拿了出来,“这是北夷来的文书,将军看看。”
眼前的这卷文书有着北夷独特的标志,上边绑着的绳结也是钟禄印象中的,只是……言祺祀竟然没拆吗?
“殿下?”
面对钟禄的疑色,言祺祀很是坦然,“这是在军营,您是大将军,我只是来送东西的。”
无权过问这些军事。
言祺祀的言下之意,钟禄懂,所以心中对他的观感更好了。
不愧是太子殿下啊,这气度,这处事,这智慧,嗯,好。
“殿下不必如此。”
钟禄一边笑嘻嘻地一边将绳结打开。
文书上的内容很简单,概括起来就是,打的太久了,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这有个交易,想和太子聊聊,愿意的话就到闵城来。
闵城是北夷的地盘,在北疆西北方向五百里的地方,一个小县城。
文书上并没有写明这个交易是什么,但这并不能阻止有人多想。
在战争的紧要关头,北夷来人说想要和景国太子做交易,是不怀好意的鸿门宴呢?还是二者早有勾结的表现?
钟禄自以为没人察觉地用余光偷瞟着言祺祀的反应,但言祺祀仍旧是淡漠无聊的样子,没有一点凝重和害怕,这倒让他有点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是该为了大局而选择让言祺祀去呢?还是为了以防万一,坚决地阻止呢?
“钟禄将军。”
钟禄呆了两秒,而后才反应过来言祺祀是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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