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周盛,直接站起身,“黎董,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有失远迎。”
站在面前的,可不是小他二三十岁的毛头小子,而是早已坐上黎家主位的黎寒!
全国谁来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周思琦下意识松开。
傅修北眼中恢复清明,抬眼望去。
黎寒身上有杀气,没打算给他们面子,“傅董喝多了,作为朋友,我来带他走。”
直入主题,他这么不客气,周盛的脸色也不好看,“今晚酒局,是傅董做东,酒没喝完就走,不太合规矩。”
有了父亲的撑腰,周思琦当即开口,“是啊,今晚酒局,都是金融管理局的叔叔伯伯,似乎没有邀请你到场。”
“是吗?”
黎寒拉开座椅,径直坐下了,“要怎么样。”
周盛见状,直接拎出一瓶崭新未开封的酒,“周家私酿,一般人我不给他喝,今日黎董到场,蓬荜生辉,喝完,我放人。”
既然是私酿,度数必然很高,这是故意为难。
桌子一转,酒瓶到黎寒面前。
他盯着,“没人敢灌我的酒。”
“我喝。”
傅修北有一种淡淡的不想活了的气质,他伸手要夺,被周思琦拦住,“你疯了,你今晚喝太多了,再喝下去是要酒精中毒的!”
在场也没人敢灌傅修北的酒了,因为他看起来像不要命了。
“喝不死人。”
傅修北七分醉,懒洋洋一笑,倒进杯口,“周伯伯献出私酿,是我们的荣幸,大哥喝吗,我敬你。”
黎寒冷眼旁观如此堕落沉迷的傅修北,一股气在胸口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