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打开一扇门。
门上画的是被钉子刺穿的舌头,他的钥匙上刻着“傲慢与偏见杀人不见血”
。
规则变了,看来每把钥匙都有对应房间,舒潜想从其他几人手里偷一两把钥匙,无奈有贼心没贼胆,要是有什么机会能引开其他人的注意力就好了。
舒潜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门。
“我去!”
下一秒,他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得叫出了声。
其他人被他的惊呼吸引过来,俱是一愣。
如果说先前极致的白已经让他们的审美感觉枯燥的话,这扇门里的红色就是最大的冲击。
鲜血涂满了每一个角落,地板、沙、显示器、天花板……门里的红与门外的白构成鲜明对比,这扇门就是楚河汉界。
好似有红纱蒙在眼前,窗户紧闭,屋内阴气森森的,又寒又慎,鼻端还有没散去的浓郁腥味。
还有的地方鲜血没有抹匀,露出一点白色墙壁,但这样的细节反而更为惊悚,意味着所有的红色似乎真是被人一点一点涂上去的。
谁有这样大的出血量?
下意识的联想让几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血腥味飘出来,浓得让人反胃。
苏珊捂住鼻子,步子退缩了一下,犹豫着不敢进去;白松皱紧眉毛,直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舒潜也没好到哪里去,左看右看,就是不想打头阵。
“嗒,嗒。”
在所有人踌躇不前的时候,加百列穿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尤为明显。
她面色如常地进了屋子,在客厅停顿一下,开始寻找线索。
“她怎么……”
这个阴沉沉的女孩居然这么有勇气,舒潜欲言又止,见没人接他的话,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紧随其后的是欧文,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那副白丝手套,一丝不苟地戴好,走进了这间屋子。
鲜血像是还没彻底干涸,踩上去的时候,鞋底会有明显的黏腻感,让人心里极度不适。
进屋后血腥味反倒淡了很多,周繁蹲下身,手指轻轻蹭了一点红色。
指尖沾上的红色有点黏,能感觉到某些细微的东西。
这不像是纯粹的鲜血,更像是混杂了什么……他思索着,低头仔细看地面上的血迹。
血迹蜿蜒丑陋地凝结起壳,细细密布着网状的东西。
如同血管。
周繁蹙眉收回手来,指尖上黏腻的感觉挥之不去,不知血和门上的舌头之间有什么关联。
这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环境,客厅的柜子被拉开,里面放置着早已被加百列检查过的旧手环,手环里还有没删除干净的备份信息,或许是她忘了关闭,此刻就这样随意地展露在投屏里。
“四区运来了备用器具,老板通知送到仓库。”
“今晚去二区逛逛吗?我听说那里来了一批很不错的……”
“晦气,刚进门又碰到那个怪胎,我们找个办法把他撵出去吧。”
“听说新入住了一个租客?身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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