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姐你真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春微罕见得没有马上作答。
“也不是所有,无足轻重的就想不起来,但没关系,我记得春微就好了。”
春微小脸一红,“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她谨慎地往密林深处看了眼,凑到梁文月耳边用气音道:“我听说这位姨娘是位苗疆女子,因擅制蛊,以蛊驯兽被老爷从苗疆带回来奉为上宾,后来不知怎得就成了老爷的侍妾,但苗疆的环境应该和这里差不多。”
蛊?梁文月立马想起现代影视作品里那种控制人心的蛊术,世上真有这种玄妙的东西吗?
不由得,她又想起梁闵山眼鼻里流出的黑血,如果蛊术真得存在,他的死会不会和蛊有关?
一阵阴风吹来,掀起枯叶哗哗作响,春微吓得尖叫起来,拽住梁文月的衣服不松。
“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回去吧呜呜呜。”
梁文月安抚地拍了拍春微,“没事,就是风而已,你要害怕就先回去吧。”
“我不!
小姐去哪我去哪!”
春微紧闭着眼,死死抱住梁文月的手,说什么也不松手,“我要保护小姐,不会让你再遇险了!”
“保护我啊,那你松手。”
春微抓得更紧了,梁文月差点没笑出声。
整理好情绪,她拖着‘春微人形物’,来到不远处的榕树下,“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前面的荷池看一下,有什么事我就喊你。”
“我和你一起。”
春微抿唇,明明怕得眼泪都下来了,却还是要坚持跟上来。
梁文月默默叹了口气,好一通安抚,终于说服春微待在原地。
越往荷池里走,光线越暗,杂草愈高,寒雨簌簌而下,洇湿梁文月的全身。
行至半里,荷池全貌便豁然眼前,约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水面飘着各色枯叶。
水看着不深,里面矗立着东倒西歪的残荷枯枝,如风霜老者,在丝丝秋雨中佝偻着身子。
水池一角有一方被压倒的杂草,应是原主与梁闵山争执所致。
梁文月开始思考梁闵山真正的死亡地点。
从前院到后山,一来一去两个多小时,梁闵山和原主在后山吵架时,离他的死亡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梁闵山根本赶不到前院,若是凶手中途埋伏,杀人移尸,带上梁闵山那大腹便便的身躯到前院抛尸,时间还是不够。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里出现在前院的。
“系统搜集此地所有动物聊天记录,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