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弯腰,将怀里的猫放在顾长雪的膝上,垂着眸子看着坐在椅上的顾长雪,声音低沉:“你乖一点。”
这人一旦放缓了语气,说话时的声音其实是很好听的。
并不是音色有多磁性,而是他的咬字、语速、说话的力度,都带着一种特殊的气质,听起来很沉静。
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若是配上绿蚁新醅酒,红泥小暖炉,耳畔听着这人的念书声……想必会是一种舒适的享受。
“……”
顾长雪一时安静了下来。
却不是因为颜王的声音。
而是因为这人状似无奈地放猫的同时,右手极其自然地覆上他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腹看似无意,实则精准地搭在他的脉搏上。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顾长雪也分辨不清自己的心跳究竟是变快了还是放缓了。
他首先想起的是,方济之给他的药粉还在袖子里。
——糟了,来不及用。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颜王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学会诊孕脉。
这人应当是在检查其他的问题——比如之前他究竟是如何与颜王的力道相抗衡,将颜王的步伐拖停顿的。
勾心斗角的两脚兽之间,只有小猫咪的心思是单纯的。
它舒舒服服地窝在顾长雪的怀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颜王,片刻后属实忍不住对齐铲屎官之福的渴望,腆着脸探出毛脑袋,去舔颜王探来的手。
“……”
猫舌头上的倒刺略有点刮皮,颜王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
顾长雪抬起头,试图从这人的神情中探知些许情报,却一无所获。
颜王脸上的神情总是淡淡的,暖色火光的映照下也依旧显得冷峻疏离。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下移,最终落在顾长雪腰间悬挂的匕首上:“既然带了武器,下次就别拿它当装饰。”
“……朕爱怎么用怎么用,关你何事。”
顾长雪抱着猫起身。
他数了下出门不到一个晚上,自己究竟经历了几次试探,在心里狠狠地把“依方老的,想法子让颜王主动带我们进军营看看情况”
的计划给划掉。
“既然颜王不打算归还凤凰玉,朕也没必要继续留在宫外了。”
顾长雪抬腿就走,不打算给颜王第四次试探的机会。
用来安置伤病员的门厅四通八达,西面就是一扇侧门,为了方便人员进出,一直敞开着。
楼外的雪沫被风卷着往屋里涌。
顾长雪走到门边时,恰好有一阵寒风裹挟着大雪扑面而来,吹得他微微眯起眼睛。
不远处,颜王也正随意地望过来。
原本他只打算扫一眼就收回视线,可顾长雪踏入雪地的瞬间,他眼前突然出现了另一幅画面,与现实重叠。
风雪间,几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影影绰绰。
顾长雪那道高挑的身影与那几道身影并肩而行,有那么一刻像是融进了雪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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