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
你娘生你时遭遇不测,后来又有那么长一段时间和你不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你姐姐也是婴儿,她便把对你的爱寄托在她身上,是以反倒与你不太亲近。”
这番话并没有让紫璇开心起来,齐雅雯就又接着说:“你知道吗?我刚生下瑾瑜的时候,也很不喜欢他,还很害怕他呢。”
“真的吗?怎么会?”
“真的。
那时候我母亲还在,一直守在我旁边陪产。
刚生下来,她就让我抱孩子,我又生气又难过,我都快疼死了,就生下来这么一团又丑又可怕的东西,还不停的哭。
而我的夫君和家人,却只关心他,把我忘到了脑后。”
紫璇是闺中女子,历来也不曾见过女子生育,实在无法想象着这个画面。
“我娘还非说,‘天底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娘’,仿佛在指责我。
后来我问过很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她们也和我差不多,刚开始的时候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孩子,也很难一下子接受自己从一个女子变成一个孩子的母亲。”
齐雅雯轻轻揉着她肩膀,“我不是说那些母慈子孝的故事是假的,只是人们讲故事的时候总是忽略了一点:生身母子之间的感情有一半是相处出来的。
每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闹一闹,我哄一哄,感情需从这里面来。
你甫一出生便被迫与她分离,没有我说的这种相处的机会,感情淡一些也是正常的。
并不代表她不喜欢你,更不代表你不够好。”
说完,她自然地把紫璇搂到怀里:“过去的遗憾已经弥补不了了,不如朝前看。
不是我自夸,我给人当娘还是当得很不错的,你以后喊我一声‘娘’,保准不让你吃亏。”
紫璇扑哧一笑,突然冒出一句:“紫瑛也像您一样爱说笑。”
“我可不止会讲笑话,”
她把床上的被褥一展,扶着紫璇趟下:“今日就让你享受一次,快闭眼,我哄你睡觉。”
紫璇乖乖把眼睛闭上,在齐雅雯的有韵律的轻拍中入睡了。
又一日,紫璇练完了琴,正在收拾。
齐雅雯嘱咐瑾瑜:“吃饭还早,这会子暑气未消,不如你带着紫璇去后山转转,散散心也好。”
山间树荫浓密,间或有一阵清风拂过,的确比在庭院中凉爽一些。
两人沿着山道默默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瑾瑜微觉尴尬,便对紫璇说起山上名胜:“沿着这条路上去不远有一座江阁,可以远眺大江。
日落十分,站在高处看落日余晖铺面江面,别有一番滋味。”
山路蜿蜒而上,转过两个弯,一座三层高阁立在山顶。
瑾瑜四处看了一下,确系无人,便引紫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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