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上钩了
如何应对生理姓冲动?试着做一些深呼吸或者放松练习,但如果都不管用,建议直接冲动。
——题记
佟言懵了。
唇压在伤口上,似乎又挤出了一些血液。
脑子还没弄清楚状况,身体倒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兴奋,迅速且热烈的兴奋。
佟言没怎么闻过血腥味儿,动物或人的都不曾接触过,电影中那些令人惧怕或作呕的场面,是佟言对血液的全部认知。
可如今他趴在细长的伤口上,带着体温的新鲜血液一点点浸湿干燥的双唇,微微刺鼻的血腥味儿侵入鼻腔,佟言緊緊地贴着代表着暴力与残忍的伤口,肮脏地堕落了。
盛屿的手掌在他颈后又圧了一次。
无声又蛮横地催促,让佟言轻松了几分,起码将血液卷入口中并不是自己迫切的意愿,他是被逼的。
伤口不深,血液也不多,佟言一直架着的双手,缓缓放在了盛屿的肩膀上,认真且专注的完成他的要求。
期间分过一次心,他想自己可能是个变态,不然怎么能在血液的铁锈味儿中尝出的香甜的味道?
佟言伏在那里,允着细长的伤口,双手緊緊地抱着盛屿宽阔结实的臂膀,像一只吸血鬼一样,恨不得将贪婪的灵魂深深地埋入男人的身体中。
盛屿为什么会同意自己的提议?那句轻飘飘的“爱你”
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如今这些问题已经不在佟言思考的范畴之内,他像一个只受源始冲动支配的低等生物一样,顺着盛屿脖子吻了上去,在那颗小痣上流连很久,又去寻他的唇。
盛屿却躲了。
男人双手捧着佟言的脸颊看了很久,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看着那里过于艳丽的红,眼神逐渐深邃。
“会听话吗?”
“只要你让我……”
“让你。”
“那会,会听话。”
“真乖。”
盛屿终于松开手,让佟言吻了过来,让那片带着自己血液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唇。
佟言的吻急迫却不粗鲁,让习惯掌控的盛屿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从不委屈自己,立刻反客为主,吻了过去,偿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眼皮半阖,牙齿猛然一落,盛屿的报复从不客气,佟言疼得有些应激,一声低哼被盛屿吃进了口中。
血液混合的味道不错,盛屿还算满意。
在后颈轻轻捏了两下,就将佟言哄好了,可他似乎只会吻人,盛屿被他熬粥似的熬了这么久,早就忍无可忍。
他不耐烦地再一次和他确认:“确定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