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像高得好似能将整个洞穴的顶捅穿,沈南卿仰着头都看不清人像的面容。
她理解为何谢铮在提及人像二字的时候略有停顿,这般雄伟且做工精细的石像一般都是神像用于民间百姓供奉,而眼前这一座像显然是不属于任何一个神,故而谢铮只能转而称其为人像。
远远观之,这人像除了大得骇人外,瞧起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环顾四周,沈南卿隐隐约约现石壁上好似刻着什么字。
她谨慎地缓步靠近石壁,徐徐将指间的光芒靠近,目光却好似被字迹灼伤一般短暂的避让了一番。
也是凑近细细查看后,沈南卿才现石壁上的字迹竟全是用手指刻写出来的。
一些横折竖钩处都可瞧见丝丝干涸的血丝和一些指纹痕迹,字字句句都是触目惊心。
“我要将整个天界都踩在脚下!”
“你们手握权柄就可以欺压我吗?!”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我要你们永世不得生!”
“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要让你们永坠阎罗不得轮回!”
仅仅只是看见这些字迹,沈南卿都能收到书写之人极大的怨念,怪不得他能以指力在这坚硬石壁上留下这样深刻的字迹。
毛骨悚然之余,沈南卿也意识到这满墙怨念来自一位堕仙。
再次回看向那高大威猛的石像,沈南卿心中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想──这石像便是堕仙本人。
“小沈师妹,你过来看!”
谢铮的话音惊扰了沈南卿的思绪,她快步走向谢铮的方向。
谢铮站在人像前设置的蒲团前,指着蒲团前面的石碑道:“你看!”
顺着谢铮指的方向,沈南卿看见石碑上也是手指刻下的字迹──“后辈来人冲我磕三个响头,我便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沈南卿抬眸与谢铮的视线撞个正着,谢铮勾唇一笑:“小沈师妹,跪吗?”
说到底这堕仙也算得上前辈,论跪也跪得,只是平白无故受人要挟而跪的感觉不太美妙。
见沈南卿几番由于,谢铮笑道:“简单!”
话音未落,谢铮手指结印,青光微动,地上几块小石头自动垒砌成一个小人状猛地一下跪在蒲团之上。
两人四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石碑,等着那个惊天秘密浮出水面。
石碑上的字逐渐改变──“休想糊弄我!”
沈南卿与谢铮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一个清清嗓子,一个指间轻轻掸着鼻尖。
见谢铮一撩衣袍作势要下跪,沈南卿一把扶住谢铮的小臂:“看我的。”
手中青光做线,丝丝成结,片刻之间,沈南卿用灵力制成了一个人形偶,她驱动着人偶跪在蒲团之上。
见状,谢铮也悟到了关键:“还是小沈师妹聪慧,下跪与否既不是活人衡量便是靠法力判定,那灵气与体重必然是判定的重要一环。”
果不其然,石碑之上的字开始逐渐变化。
谢铮与沈南卿两人皆上前一步,仔细看着石碑上的字迹。
当他们看清石碑上字迹的那一刻,两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迟迟未动。
简简单单的一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