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杨哥儿讲,2年之后你要还村长家1oo两?这次永济去省城赶考,为了避免意外,带了不少现银。
这次我跟娘凑了凑,只凑了2o两,我们那弟媳你也是知道的,二弟做生意开销也大,她愿意掏2o两,一齐4o两,你先用着。”
“你知道这钱我肯定不会收。”
“你呀你,从小就是这样,看起来软绵绵一团和气,却犟得很。
这么多年除了为明德求药钱那次,就没见你服过软儿。
你要知道,咱们毕竟是一家人。
你现在不拿这个钱,万一后面还不上那1oo两,家里地被收走,你这这一家人靠什么吃饭呢?听嫂子一声劝,收着吧!”
“我有法子赚钱,嫂子,你先收着,等两年后如果凑不够钱,我肯定会去找你们借的。”
郑氏半信半疑,“什么挣钱的法子两年能存1oo两?有这法子二弟还出远门儿跑什么商?世事无常,你现在不收,等来借的时候就不一定有咯。”
“现在不好开口,嫂子你还不放心我吗?而且哪有嫂子你这样咒自家的。”
郑氏嗔道“神神秘秘的,好了好了!
拗不过你,你可别后悔。”
甄宁又把话头儿拉了回来,“大哥这次走的格外早,寄信回来说明在省城安顿好了?”
提起丈夫,郑氏神色舒展了些“谁说不是呢!
他走的时候离乡试还有大半年,我劝他晚些去,他非说上次考试跟朋友约好了这次要早些过去,以文会友,现在就是和朋友一起租了个小院。
哎!
他那些朋友都是跟他一样的老秀才咯,也不知能会出个什么来。”
甄宁有不同看法,“每个人擅长的科目不同,大家互通有无、取长补短,说不得大哥这次就能有些造化。”
“我不求这些,去省城路上遭的罪不提,那一场三天的考试有多少年富力强的都撑不住,他现在年岁也大了,我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回来,今年如果再考不上,下一科我说什么都不让他去了。”
甄宁调侃:“那要看你们谁能拧得过谁了,这么些年,你哪次没顺他的意?”
郑氏咬牙,“下次我肯定能坚持住,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次去省城应试都要花费不少银钱。
他跟你家明德不同,一天天就知道读书,缺钱了把手一伸,哪里知道家里的难处,眼下娘都快6o了,狗蛋儿又是那个状况,我总想着家里多攒些银钱才好。”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听兰、听竹回来了,见到大舅母立刻亲亲热热凑过来。
趁着两小只吸引住郑氏注意力,甄宁来到厨房,饭已经差不多好了。
石秀告诉甄宁:“外祖母这次来带了不少东西。
米面粮油齐全不说,除了些鲜猪肉、羊肉,光腊肉就带了三大条,还给我带了些安胎补气的药,给娘你带了些滋补品。”
甄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