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现代社会,光底肥一项每亩地就需要有机肥1o-15吨。
肥料的缺口实在太大,但一来时间有限,二来资金不足,甄宁目前只能做到这样。
至于多出来的一万七千多斤稻壳儿(碳料),就不能直接放田里了,得提前规划好堆山坡上,等春天草木萌不缺氮料了,还可以继续堆肥以供下次耕种。
今天下午甄宁还抽空去旱地里看了油菜和小麦的状况。
油菜已经66续续有新叶展开,最迟下旬进入现蕾抽薹期。
这个时期油菜的生殖生长与营养生长并进,但营养生长仍占优势,是决定油菜胚珠数的关键时期,一般来说要追施氮肥和钾肥。
钾肥好说,烧一部分稻壳儿即可,氮肥是真的缺!
小麦只有极少数植株长出新叶片,甄宁估摸着得二月底或者三月初才能正式进入返青期,到时候也免不了要追施氮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甄宁做了一晚上与翔有关不可言说的噩梦,睡眠质量极差,第二天起床现黑眼圈又浓了一个色号。
吃完饭带着听松先去了村长陈明义家。
张氏告诉甄宁二人:“昨天我跟当家的讲了听梅的事后,把他给气得呀!
说赵家欺人太甚,真当我们陈家没人了不成,这次一定要给他家点颜色看看才行。
这不,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族老了,你们先喝杯茶,等他回来看是怎么个说法。”
甄宁恭维,“哥嫂都是明事理的,这也是我们这一支陈家的福气。”
张氏自然受用,两人闲谈起来。
不久陈明义带着长子陈听和回来了,张氏有些担心,“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族老们呢?”
陈明义一早跑了不少路,也费了不少口舌,早口干舌燥了,回来先找水喝。
陈听和回答:“他们年纪都大了,听梅嫁得太远,牛车过去至少得6个小时,他们那一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所以干脆让爹当领头的。”
咕咚咕咚喝了一茶碗水,陈明义总算缓过劲儿了,“弟妹你也是个有主意的,这次你想带多少人过去?族老们都为这事儿动了肝火,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把人给你凑齐。”
甄宁也不客气,“那就劳烦哥嫂再出面帮忙借三辆车,牛车、骡车、驴车都行,加我家现在使用的,正好凑个8辆,数字吉利。
人嘛,除了一辆车要空着备用,只要有人愿意来,剩下这7辆车也塞得下,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了,我家也绝不会让大家白跑这一趟,只要参与的人,晌午饭管饱,晚上肉管饱。”
路那么远,不是每个陈家人都愿意白白帮别人家出头的,现在甄宁这话往这儿一摆,陈明义接下来的活儿也容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