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力气也很大啊!
别说得自己多弱不禁风似的。”
文兴笑着塞了一片卤牛肉在嘴里,“镇上齐家的卤味就是好!
可想死我了……”
“齐家的最好吃了。”
苏佑也塞了牛肉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以至于说话有些不清楚,“泽系念呢在外面……怎么样?书香门第外面很热闹很繁华吧!”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风里来雨里去,下力气……外面是好啊,灯红酒绿,可那不是咱家啊!
柴米油盐哪样不要钱,住的地方不是工地就是租的小房子,阳光照不到也不透气,房租也要好几百……”
文兴端着酒杯,闭着眼睛闻着浓烈的酒香味,“连酒也兑了水,喝个半瓶都没劲!”
“是啊是啊!
外面哪有咱们家里好!”
苏佑拿着酒杯倒满自己的杯子,又把文兴的酒杯添满,“你看我待在家里多好……”
“你小子是在我面前得瑟吧!
嗯?”
文兴举起杯子与苏佑碰了个杯,“干了先!”
“话说,你以前不是哭着喊着要出去吗?”
文兴把杯子凑到嘴里慢慢的一杯饮尽。
浑厚的酒的干烈火辣辣的从肠子一路到胃的烧了下去。
“爽啊!
像这么浓的酒,大城里要十几块钱呢,不像咱们这五块钱一斤……”
“我什么时候哭着喊着要出去了。
我怎么不记得。”
苏佑咂咂嘴,才坐下来不到二十分钟,但他们已经喝了半斤了,虽然他秋冬要喝几口,可喝的这么急还没有过。
今天真是太过高兴了!
“你难不成忘了。”
文兴不赞同的看着苏佑,“当时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没有啊!
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苏佑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我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