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西北侧,即将到达终点,寒风凌厉,从西北方吹来。
忽然一阵狂风吹过,铺面而来的除了无形寒风,还夹杂着其他东西。
沈万一急忙提醒姜念可:“不对,这风中、这风中有粉末”
。
粉末吹进眼睛里,姜念可只落后半匹马身,同样被粉末迷住了双眼,两只铃铛般大眼马仔也是深受其害。
马蹄接连相撞度极快,二人瞬时就被甩到半空中。
众人惊恐,雅雀无声,当差的卫兵更是汗流浃背。
6若初与6之州见状,骑马相救。
6之州离的稍近,骑马飞驰而来一跃而上,轻点马背,将沈绾一横然抱起,落地之时,单膝弯曲,右腿借力抵住砂石,稳住了身子,所幸没有什么大碍。
而另一边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6若初见他如此,来不及思考,只能去助姜念可,无奈距离较远,只能够着单手。
于是他紧抓姜念可左手,借力在空中旋转几周,缓冲之后半臂携住她,稳于地面,但由于姜念可暂时无法视物,落地之时无意踩中一颗石头,重心不稳,一时扭伤了脚踝,当6若初放下她的时候,便倒在了地上。
虽不见得6若初与沈绾一有什么感情,今日在场人数巨多,而大皇子公然抱着未来的太子妃成何体统。
众人见此状况也是感觉震惊,更多的是新奇。
6若初面带寒意朝6之州走来,未有一言,便伸手要将她强抱回来。
6之州紧紧盯着他仍是一言不,暗中使劲,不愿让步。
6若初再次力,厉声道:“看看你的未来王妃,皇兄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此时的姜念可跌坐在地,脚踝红肿不能站立,不停揉搓严重沙子,想要看清生了什么,身上那抹艳丽的红色因为大皇子的行为逐渐变得讽刺。
6若初松开了手,沈绾一感觉身子一阵,即使不能视物,但是伏在他的胸口,秀轻香,随风拂面,这只能是刚刚散了簪的太子。
近身贴面,心跳声近在耳前,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青色挠得脸庞直痒,伸手拨面,才觉面颊滚烫。
此时状况未明,一路上沈绾一默不作声,只听过北风朔朔,脚底踩过石子蹦出的声音。
就这样仍由6若初公主抱回室内休整,耳边传来宫人传太医的声音。
他们离去之后,6之州走到姜念可的身边,正要抱她起来,谁知她捡刚刚绊她的石头就朝他砸来:“刚刚他的话,我都听到了。”
6若初本意是想抢回未来太子妃,不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此话落在姜念可心里,她那般聪明的人,即使看不到也知道生了什么,一生被人赞许的名门闺秀,如今要人可怜,怎么可能,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实在不愿成为笑话。
6之州自知理亏,也不解释,将她横抱往往另一休整室内走去。
“你若是想丢脸,尽管去了,不要拉上我。”
姜念可心高气傲,受不得气,用十分的力气捶打他。
来到室内,经过太医诊治,视力恢复如初。
姜念可侧卧榻上,让太医退下,对6之州面无表情的讲到:“不要忘了我们清晨说了什么?”
6之州坐在桌子旁道:“记得,你我之想不谋而合,若是成了各个安好,不成则相敬如宾。”
“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