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还愿认我这个母亲,我自然是欣喜。”
刘若芷轻抚小腹,又道:“丁家真是……,父亲还是早日与二叔分家的好。”
她扭头,对柔画吩咐着,“你拿我屋中印信给朱瓶去信一封,叫人在狱中打点好。”
柔画点头称是。
待扈玉娘回到柳亭南家中时沈素正在砍柴,见扈玉娘回来时额角有点点汗珠,他将刀背在肩上,问:“如何?”
“刘大姑娘同意了。”
“刘若芷?”
“对。”
扈玉娘把沈素招呼来石桌前,倒了两杯茶,饮一口,那茶水已经凉透了,“你认识她?”
“略有耳闻,她夫君邵守阳近来在朝中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前年的洪灾能够熬过去便是他的功劳。”
沈素摸了摸杯壁,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杯子,“你刚了汗,别喝冷茶,我去添些热水。”
扈玉娘不语,似是默许。
她看向沈素转过身的背影渐渐有些彷徨,一连串的疑点如重锤般砸向她,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破绽,就那样将她的生活拢在一片阴霾下。
这样的日子,是开始,还是结束呢?
沈素换了热茶回来,见扈玉娘盯着某处愣,唤道:“玉娘?”
“我们合作吧。”
这句话掷地有声,惊得院内波澜乍起。
沈素盯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沈素,我们合作吧。”
扈玉娘起身,堪堪到他的肩头,她昂,“你不是那晚问我,能不能帮你,我同意了。”
“前提是,你要帮我查明这件事的真相。”
“这件事,定与那些高门有瓜葛。”
“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沈素。”
虽身处困顿之时,扈玉娘看向他的眼神丝毫没有慌怯,她似是咬定了沈素不会拒绝般,直直地看着他。
“好。”
沈素默了半响,回她,“我们一起。”
树间风声隐隐,已是天色渐晚。
院内二人对视着,好似各怀心思,又好似不谋而合,只不过今夜,又或者是很长的一段时日中,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