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燕疑惑地看着二人。
“姐姐!”
沈素脑筋飞转,解释道:“无非就是前几日在茶馆偷个懒,被这家伙看见了,你看!
这就来告我的状。”
扈玉娘抵不过他的掌力,拍了几下见没反应,索性身子一偏膝盖一弯,狠生生地踩下沈素的脚面。
“啊……!”
见他吃痛松开手,扈玉娘连忙从他怀里挣出来,一抱胳膊凑到沈素耳边,低语:“叫你得罪我,这出戏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仔细着点,现在你的把柄可都在本姑娘手里呢,小沈官人。”
她灵巧歪头,见沈素一甩马尾分明是硬装没事的模样,不禁大喜,把他扔在一旁自己去找廖晓燕了。
沈素吸了吸鼻子,本是自己理亏,这次就饶了她。
如此想着,似是将前尘忘得一干二净,他殷勤地凑到二人身边,倒了两杯紫苏饮递过去。
“刚刚说了那般多的话,想必玉娘你也口干舌燥了,来,喝点水。”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他这样扈玉娘舒口气,也仿佛不记事般笑着接过杯子。
“多谢。”
他们二人斗嘴如同演场大戏,几次下来廖晓燕已是见怪不怪,她笑得不见眼睛,“真是服了你们两个神仙了,看来我得多挣些钱,再过几日怕是我这个小医馆都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
她边说着边打量着屋内,好似真要再盘个大点的店面来。
倏地,廖晓燕一转话头。
“那个……我有事要说与你们两个听。”
她扫了二人几下,一脸温柔地笑着。
“什么事?姐姐但说无妨。”
“我……有身孕了!”
沈素与扈玉娘二人闻言对视,皆是又惊又喜。
“真的!”
扈玉娘一把握住她的手,“嫂嫂可告诉兄长了?”
“没呢。”
廖晓燕一垂头,伸手将散落下的碎挽在耳后,“才两个月而已,想着过几日端午的时候再告诉他,也算沾沾节日的喜气。”
“这样也好。”
沈素思索几下点点头,亮着眼睛望向两人,道:“姐姐自己想什么时候说都好,我们指定替姐姐瞒着,到时候给姐夫个惊喜。”
扈玉娘也点头,随即又担忧起来,“只是嫂嫂你眼下月份还小,兄长若不知道的话,嫂嫂还要万事小心。”
廖晓燕抚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我自会小心,再者说,”
她看向沈素,“这不是还有阿素嘛,他还是有点身手的。”
“可是他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的又总到外面送草药,总有的地方看顾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