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璞还没想明白弱点,帝江便扇着翅膀向着明璞所靠的山崖直直疾冲过来,就在要撞上的前一息,明璞用着刚刚恢复过来的体力躲闪开来。
但毕竟乏力,身法不如平常干脆,飞溅的碎石块还是嵌入了她红肿的皮肉中。
同飞溅的石块一齐落下的,还有一两根灰扑扑的白羽毛。
明璞眼疾手快,接住了一片即将落地的白羽。
那白羽粗粗硬硬的,很像某种鸟禽的羽毛。
因为是羽毛,所以轻便许多。
明璞将羽毛轻轻一折,没费上什么力气,那羽毛成了两半。
明璞轻轻挑了挑眉毛,将身体上的疼痛全然抛去脑后,嘴角轻轻上扬了小小的幅度,似乎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就说嘛,天下没有找不到弱点的东西。
九尘在地面上的小院里静静望着半空,即使心里十分在意着半空中那一人一兽的战况,甚至……有点担心那女子的伤势,他面上也是瞧不出分毫慌乱的。
接着,他看见那少女在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之中忽然在嘴角处绽开了一抹小小的笑意。
他知道,半空中的少女那笑容是在得意。
哪怕是在九死一生的绝境中,那少女依然会流露出得意之情。
其实那少女的表情很好猜——她几乎把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
九尘坐在椅子上,使着扇子,悬着的心向下沉了沉,偏了偏头,嘴角不自知的也上扬起了一个和明璞一模一样的幅度。
明璞看了看手中的弓,摇了摇头,弓箭太小了,没办法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她又换回了自己惯用的那把刀,那把沉沉的刀握在手里,莫名使她很安心。
她念了个提气诀,又向上飞了百余丈,保持在这样的高度几乎是她的极限了,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只有站得够高,跌下去才足够疼。
明璞一遍又一遍念着提气诀,一点一点地往高处挪着。
她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百余丈怕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九尘见着明璞忽然急向上飞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松,手中的扇子收了起来,一言不的望着那高高的即将见不到人影的少女。
他猜不透那少女要做什么,但如此不留后路的向高处走去,看起来就像一个亡命的赌徒一样。
而九尘觉得,爱赌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九尘的直觉是对的,若是有一面镜子的话,明璞就会现自己的眼神里闪烁着亡命赌徒最后一赌的兴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癫狂。
明璞擦了擦手上的汗,从上向下俯视着那活物,帝江亦现了明璞向上飞去的意图,以为她是要逃走,急不可耐地追了上去。
千把来米,百把来米,五十米,二十米……这样近的距离,明璞若是受到了帝江的攻击是决计躲不开的,几乎是必死无疑。
帝江亦是在蓄力着那致命一击。
九尘虽然面上不显,手心里却微微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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