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与刘氏在山上私会,那你说说,你们是几时在山上见的面?”
刘若兰闻声猛然抬眼,注意到族长和村长都脸色淡定,便想到他们是在为自己平反。
胡三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虽然没见到那位刘娘子,但还是可以按原定计划来的,而且他身上有荷包,怕啥?
“大概是在申时末。”
“何时分开的?”
“酉时二刻。”
“你可确定?”
胡三毫不心虚道:“确定!
不会错的!”
族长和村长不约而同地笑了笑:“那你说说看,你们二人会面时,是只有她一人,还是尚有旁人在场?”
胡三一脸鄙夷道:“这位阿叔的话好没道理呀!
既然是私会,又怎么可能会容外人在场?”
言下之意,也就是当时只有他们二人在了。
谢阿奶重重一哼:“我就说那个贱妇不知检点,你们偏还护着她。
如今这奸夫都被绑到这里了,你们还要偏袒她不成?”
没人说话。
谢容昭个子小,拍了拍谢来福的大腿,然后示意他蹲下来听自己说。
谢来福听完眼睛一亮,朝她竖了个大拇指,飞快地往外跑了。
来看热闹的有十几位女眷,此时都是避在了门外的西侧,屋内女眷除了谢阿奶之外,就只有站在她身后的高氏了。
高氏见无人应答,便附和道:“阿娘说的对,这二弟妹就是太不安分了。
这才从娘家回来呢,竟然又在外头不老实。
也不知道她在娘家住了一个月,到底是不是真伺候她老娘了。”
族长最是听不得这个,拐杖重重一敲,“真是胡闹!
你身为长嫂,怎可如此妄议妯娌?你们家的规矩,竟是如此不堪?”
谢阿爷脸上挂不住了。
自家女眷接二连三地被人训斥,他脸上也无光。
“闭嘴!
就你们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