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在房间内寻了一把锁将箱子锁上,又躺到床上闭上眼,假装睡觉。
房间中寂静无声,想象中楚绝折磨人的手段都并未实行,沈阮于是悄悄睁开了眼,便看见……
那箱子不知什么时已被楚绝打开,甚至搬到了床上,他正坐在床边,一件一件细数。
这场景实在是太过于扉靡,沈阮已能想象到那些东西用到自己身上的羞耻,于是连忙继续闭上眼,又悄悄翻了个身。
像只逃避的小鹌鹑。
楚绝将她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又躺回床上将她搂在怀里,沈阮感受他灼热的呼吸,半天睡不着,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你是怎么打开箱子的?”
她本以为楚绝应是用上了什么手段,却未想他坦承地对上她的眼,老老实实道,“那把锁是我的,我有钥匙。”
沈阮沉默不语,脸却渐渐红了起来,楚绝看得好笑,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公主不睡觉吗?”
沈阮继续闭上眼睛,未过多时却又睁开,搂着楚绝的脖子可怜兮兮道,“我睡不着……”
许是酒精的加持,她现在大脑迷迷糊糊,却感觉格外有精神。
却未想下一刻,楚绝翻身覆上了她的身体,声音里有淡淡的笑意,“公主若是睡不着,我们可以起来做点别的。”
沈阮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楚绝的吻便已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下意识去推他,却推不开。
想要挣扎,然而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说是挣扎,在对方眼里,却明显更像撩拨。
她本就醉了酒,此时更是被吻到七荤八素,头脑也彻底空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偏身体却好似没醉一样,没撩拨多久便动了情,她双眸含了水,脸颊绯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时不时又婴宁两声,虽未邀约,整个人却是一副“愿君采撷”
的模样。
明明是生了一副媚骨,却生了一副明媚温柔的面容,神情也总是含羞含怯,比那些妖精还要勾人。
楚绝又俯身去吻她的脖颈,沈阮大脑没什么反应,身子却下意识颤了颤,手臂也下意识去搂住楚绝精壮的腰。
她在他手下总是过不去三招。
楚绝眸子微暗,见她满脸失神,又起了身子,去开楚烟送的箱子。
不多时,沈阮感觉有什么微微颤动的东西在她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喘息出声,想让楚绝拿走,口中却只发出了一阵婴宁。
她张口要拒绝,然而她醉了酒,虽脑中一直喊着拒绝,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着沦陷。
……
一个时辰后,沈阮已累得彻底睡了过去,楚绝拿着帕子去细细为她擦身体。
她身上的红还未散去,一片一片,似晚霞一样勾人,楚绝看得失了神,俯下身子,在她的脸上落下微微一吻。
手中的帕子已被浸湿了,楚绝起身去洗帕子,却一眼看见了方才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棉铃。
玉质的棉铃浸水之后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晶莹,只看一眼,便能想象方才它发出了多悦耳的铃音。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