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斯年尚且年幼,跟在大哥身后和常凯深见过几面,对其只有些许模糊的记忆。
这些年来,李举人举荐并资助过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李斯年在家中时,每个月都能遇到前来拜访的青年才俊。
因此,他对常凯深的印象并不深刻。
李斯年面带敬意地说道:“原来是常兄,真是失敬失敬。
前段时间我在沪上时,还经常听兄长提起你的大名。”
常凯深回应道:“哦,我也与斯盛兄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上次相聚还是去年底在沪上我和洁茹的婚礼上。”
李斯年关心地说道:“前段时间报纸上不断报道南方粤省陈氏军阀叛乱,围攻总统府,家兄一直都很担心你的安危。”
常凯深感叹道:“感谢李兄的挂念。
今年3月,陈炯明派人暗杀了我粤军第一师师长、被誉为‘粤军灵魂’的邓仲元。
我当时就恳请中山先生撤销陈炯明的粤军总司令职务,但中山先生却斥责我多疑。
我一气之下愤而离职,回乡祭奠母亲。
没想到短短三个月,陈氏果真就做出了如此叛逆之举。”
李斯年佩服地问道:“常兄真是远见卓识,可惜意见未受重视,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常凯深透露道:“中山先生已急电召我返粤。
我今天前来,正是为了向令尊辞行。
没想到能巧遇贤弟学成归来,这真是一件喜事。”
李斯年充满敬意地举杯道:“贤兄真是忠义之士,不计前嫌,我敬常兄一杯,祝你一路顺风,旗开得胜。”
与新结识的这位兄长畅聊之后,李斯年又向席上的其他人敬酒,谈及自己过去的趣事,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酒席结束后,常凯深叫和他一起过府的夫人陈洁茹过来向李举人辞行。
李举人依照惯例送上了程仪,并给予了一番勉励之词。
李斯年也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中翻出一本书和一叠整齐装订的稿纸,郑重地递给常凯深,说道:“兄长即将涉险远行,兵凶战危,请务必注意安全。
这本书是我在米国留学时,由朋友推荐阅读的一本书,乃是米国着名的军事理论家马汉先生所着的《海权论》。
我阅读后深感兴趣,闲暇之余便将其译成了中文。
可惜我并非军人出身,对其中的精髓只能领悟皮毛。
如今,我将它赠予兄长,希望能对你的军旅生涯有所助益。”
常凯深接过书籍,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感慨道:“哦,马汉先生的大名,我在日本留学时就已如雷贯耳。
日本的海军建设计划正是深受其海权学说的影响而制定的。
遗憾的是,这本书在我国并未受到应有的重视。
贤弟你能将其翻译成中文,实在是功不可没。
待我有时间,定会细心品读,并设法将其刊印出版,让更多人受益。”
说完,常凯深将书递给陈洁茹,让她小心收好。
接着,他从腰间拔出配枪,诚挚地对李斯年说:“来之前不知贤弟今日归乡,我常年身处军旅,身无长物,就将这支配枪送给你吧,权当是个纪念。”
李斯年见状连忙推辞:“这怎么可以,兄长还是自己留着防身之用吧。”
常凯深微笑着解释道:“这把枪体型小巧,并不适合战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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