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没事的。”
寒曜年扒开他湿润的刘海儿,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都说了没人。”
贺初秋抓着他胳膊抬起头,露出一张湿润的脸,嘴唇通红,连意识都几乎涣散,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寒曜年心头一动,又低头封住了他嘴唇。
温温柔柔的一个吻,然后他抬起头,往身后招手:“无名过来,给你爸爸打个招呼。”
“汪~~!”
沙发背后蹿出来一只边牧,围着他们欢快地转圈圈。
贺初秋:“……”
竟然是只狗?
但那个眼神也太拟人了,仿佛真生出了神志。
贺初秋被边牧看红了脸,默默拉着衬衫下摆遮挡身体。
寒曜年故意伸手弄他:“遮什么遮,它又看不懂。”
贺初秋红着脸拍开他的手:“边牧智商相当于8岁人类的孩子。”
寒曜年:“无名不算,它笨。”
边牧不服气地叫了声,以示抗议。
“它叫无名?”
贺初秋看向边牧,“哪两个字?”
寒曜年:“没有名字的无名。”
贺初秋:“为什么叫这个?”
寒曜年看了他一眼。
贺初秋:?
寒曜年幽幽道:“因为某人不给它取名字。”
贺初秋这才想起来,边牧还是一只小奶狗时,寒曜年就邀请过他取名字,被他拒绝了。
“无名也挺好听的,”
贺初秋有些尴尬地补充,“很有大侠的风范。”
寒曜年哼了一声,再次缠了上来:“无名很受伤,它爸爸需要补偿。”
贺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