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案几上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欧阳道友此话怎讲?”
白棠镜面色一冷,看向悠哉悠哉的欧阳老头。
“白道友,柳道友,这进了此殿的首功算我头上,两位不会有什么意见吧?二位现在就要要为了宝物翻脸是不是太早了点?”
欧阳老头说完,抖了抖衣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就像一切都成竹于胸一样。
“当然,我们还得倚仗欧阳道友出来呢,但是道友以为我们真离开你就没有办法,是不是也言之过早?”
柳老头虽然没有白棠镜那么恼怒,但也语气冰冷的说到。
“哈哈哈,看来二位道友被这些宝物乱了心境啊。
我这蟒桥倾尽我们五毒宗,全宗之力炼制出来的宝物,岂会轻易让人利用!
你们不妨内视丹田,看看自己的元婴再说这话也不迟!”
白棠镜和柳老头面色一惊,立马内视丹田,一个与他们面貌别无二致的小人,正盘膝坐在丹田之中。
而它们眉间都有一丝灰色的,隐约可见的蟒型印记。
想必刚刚一踏上蟒桥,就被欧阳老儿动了手脚!
只是当时事情过于凶险没有仔细发现而已。
“欧阳道友!
你是觉得我二人对这婴毒素手无策的话,那是不是小看了我们,我们三人同为结婴期,无非是花点时间而已。
我们二人出来的后果,你能否承受,可要想清楚了!”
白棠镜一发现中了婴毒,立刻怒火中烧,一口银牙差点咬的稀碎。
“二位先不要冲动,我如此做法,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而已。
也不用让我们斗个你死我活,谈妥了宝物分配,我们皆大欢喜不是更好?反正我们都是为了身后的宝物而来,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欧阳老头一脸微笑,似乎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
白棠镜和刘老头对视一番,心中各自思忖,要是不按欧阳老儿的建议来,两人祛除婴毒无非是时间而已。
但是想顺利的带着宝物回去,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
况且此殿裸露于云海之上的时间也不确定,万一有什么变化,岂不是人财两失。
便一点头看向欧阳老头,看他开出什么条件。
欧阳老头一看二人表情,便知道事情如自己所料,便开始了说起自己的分配方案来。
“那只鼎,我势在必得,至于那个日晷和背后前面那幅画,你们二人自行分配。
功法书我拿一半,其他宝物嘛,我先挑三件,然后我们三人平分如何?还有鉴于白道友功法已经到了结婴中期,高于我与柳道友,我建议所有宝物都暂时放在柳道友之处如何?”
。
他说完双手一背,静静看着两人,没有再多的言语。
两人心中一阵思量,觉得确实夜长梦多,便答应下来。
至于出了此殿,事态如何发展,还不是各凭本事!
于是两人也不在争抢,都开始收取宝物来。
只是那九足圆肚鼎和日晷图画,好像生了根一般,两人手段尽出,也未撼动分毫,三人不由得暗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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