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善笑睁开眼,觉得不太对劲。
第一,这不是她的房间。
第二,她躺在一个人怀里。
第三,身上光溜溜黏糊糊的。
下意识回头去环腰抱着她的人是谁,她差点惊叫出声。
冷静,冷静。
花善笑努力回想怎么会到了这个境地,原好宿舍的聚餐,在外逗留时到的月亮,发出消息后立刻接到的电话,跑着来的身影,在门前发生的争执,脱口而出的话,然后,然后
善笑双手捂住脸。
那个冲动的吻之后的记忆被白雾笼罩,只是去想就头疼,但能够回忆起来的部分已经足够让她推断出大致的状况。
也就是说,她似乎、大概、好像借着结合热的劲头,强推了夷承。
订正确凿无疑,她这么做了。
花善笑的自我认知被彻底颠覆了。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花善笑。
恐慌之下,有那么一会儿,她的思绪彻底停摆了。
“”
好想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首先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
善笑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夷承搁在她身上的手臂轻挪开。
她屏着一口气,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的动作会惊醒夷承。
现在她最恐惧的事莫过于与他面对面。
幸而夷承似乎睡得很沉。
蹑手蹑脚地挪到单人床的边沿,腿先伸出去脚点地,花善笑飞快脱离。
而后,借着窗帘缝隙透出的昏暗天光,她开始捡拾地上散落的衣物。
从床边到玄关,花善笑总觉得自己逆向复原了什么不太妙的流程。
抱着一团衣服和落在门边的包,她左右四顾,一头钻进盥洗室,顺手把门反锁。
不敢开灯,她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摸索着找到终端。
锁屏时钟指向凌晨四点过二十分。
她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不仅没能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慌张了,关水的手指都在发抖。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她对着镜子里模糊的倒影深呼吸数次,胸口起伏只变得更加急促。
活到现在这么些年,花善笑第一次完完全全六神无主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可以归咎于结合热,但如果她没有不知什么上头去亲夷承她该怎么和夷承解释应该和他道歉吗就算道歉了有用吗今后该怎么和夷承相处他会怎么对待她会怎么想她她对夷承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的差劲到把他扯过来填补内心的空洞了吗这么一来夷承的那个人怎么办
胃因为这个念头凶狠地翻腾了一下。
她又该怎么办
思绪再次回到原地打死结。
花善笑就地蹲下了。
努力张口呼吸缓解要溺水般的恐慌,她点开终端联系人目录。
如果当事的另外一人不是夷承,花善笑当然会二话不说地联系原好,求她帮忙出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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