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她住哪?没听她说出远门了啊。”
老板娘将手里串好的一把串归置了一下。
“今天王家那小子不是来找她了吗?我看他俩挺般配的,王家小子长得俊,是个姑娘都喜欢。”
老板手里的扇子扇得呼呼的。
“别瞎说,她两个朋友还在呢,那两个小伙子不比王家小子帅?真要是搞对象那也是俩小伙子的其中一个啊。”
老板就不说话了。
年柏宵和东北大哥彻底聊嗨了,都喝了酒。
刚才陆南深往楼下扫了一眼,这俩人桌子上的铁签子都能堆成个小山了,属他俩吃得最多。
东北大哥跟年柏宵勾肩搭背的,唠唠叨叨,“年老弟啊我跟你讲,我吧其实老内向了,在我老家我身边的朋友亲戚啥的都说我内向。”
年柏宵将手里的钎子一放,“我也是,我都不怎么爱说话平时。”
“要不说咱哥儿俩能看对眼呢,是吧,这就是缘分啊,来年老弟,走一个!”
“走一个!”
咣当碰杯的声音。
听得陆南深真是,要不是手里有活外加懒得社交,他非得下楼好好问问年柏宵他怎么就平时不爱说话了?
果然东北出天生喜剧人,就这社交能力还叫内向?而陆南深绝对相信东北话是极具杀伤力和感染力的,也就短短一天没见,年柏宵不但精准运用“别扯没用的”
这句话,现如今就连“走一个”
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东北大哥将话题扯陆南深身上了,“年老弟儿,你那小兄弟我看挺不爱说话啊,比我还内向呢?是不是就是大家嘴里的啥来着,哦对,社恐?”
就听年柏宵说,“他不恐,他是懒。”
这话就一字不差地落陆南深耳朵里,把他给气笑了。
他忍不住用了他大嫂的口头禅,加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