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和你虎嫂比呢?这样,虎嫂你告诉我你家亲戚的名字,我自己去县城找他,这老宅主屋让给你们。”
朱獾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斜眼婆的斜眼再次只有白,鼻子孔出气道:“哼,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家虎虎今天一早返回县城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过我,一定要小心你这个獾八仙在背后捣鬼。”
“虎哥真的一大早就返回了县城?唉,可惜,谁让我那么喜欢睡懒觉呢,早知道跟他一起到县城去。
他一个人在县城也需要有人照顾,我多少可以为他洗衣做饭,替你伺候他。”
朱獾脸上露出非常懊悔和十分惋惜的神色。
斜眼婆斜眼朝已经烧成灰烬的羊圈一斜说道:“獾八仙,你如果真的有那一份心,就先给我家重新搭一个羊圈,一定要搭得比原来那个还要好,然后我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告诉你我家亲戚的名字和地址。”
“去你个斜眼婆,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呀?本仙子闲着无事逗你玩呢。”
朱獾一脚踢倒斜眼婆,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大骂:“斜眼婆,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在院子里搭羊圈,你搭一次我烧一次,我还烧掉你家的房子。”
“你、你、你敢?”
斜眼婆躺在地上斜眼不敢再斜朱獾。
朱獾狠狠地朝斜眼婆身上啐了一口道:“敢不敢你等着瞧!”
“那我死给你,哎呦呦,獾八仙打人了呢,打死人了呢。”
斜眼婆闭上斜眼躺在地上哀嚎。
朱獾一个响亮的唿哨,高喊:“犬儿,獾儿,咬她!”
“妈呀!”
斜眼婆陀螺一般急速滚离朱獾脚下,滚向自家茅房,重重撞在门上之后迅即连滚带爬逃向后院。
“哈哈哈,哈哈哈……”
朱獾望着斜眼婆的背影大笑。
站在朱扇子屋前的蓝玉柳横眉冷望朱獾,待斜眼婆跑进朱扇子的屋里后,蓝玉柳翕动了几下她那张性感的M唇,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
朱獾站在原地吼唱:“我是九仙,我是九仙!”
蓝玉柳望了几眼朱獾脚下的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收回目光再望向对面祠堂门口的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低头返回朱扇子的屋里。
朱獾明白,要不是她的身边跟随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蓝玉柳早就过来喊斜眼婆回去,或者装模作样数落朱獾几句。
绝对不可能任由朱獾单独和斜眼婆说那么长时间的话,蓝玉柳可是在朱扇子屋前站了好久,眺望这边好久。
“我是九仙,我是九仙!”
朱獾吼唱着返回祠堂,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一前一后紧紧跟随。
蓝玉柳见朱獾带着细犬和猪獾过来,探身瞪了一眼关上大门。
朱獾走到朱扇子家门口的时候故意吼唱得更加大声,声带差点撕裂。
跟随在朱獾身边的那只细犬和那只猪獾见到守护在祠堂门口的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开心地打招呼,吠叫声和朱獾的吼唱声相得益彰,盖过了祠堂里面孩子们的读声。
“脑西搭牢,该你来上语文课了呢。”
鲁欢站在戏台上喊朱獾。
朱獾站在朱扇子家门口虽然不到戏台上的鲁欢,但能想象得到此时此刻鲁欢的神情,一定是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于是大声回应道:“上午不是由你和你老公上数学课和英语课吗?”
“上完啦,我要去和我老公生小孩子,你快回来。”
鲁欢的回答不但让朱獾“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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