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瞻突然一下子又有点心软了,有点抖。
顾瞻迟迟不动手,江州温柔地轻笑了一声,眼睫投下小片剪影,笑的有些好看。
顾瞻被这一笑刺激了,提起剑在腕剑甩了几个剑招,随后直直刺伤了江州肩头。
黑色长衫很快被血迹染红,如一朵朵艳丽梅花,开的恣意张扬。
顾瞻猛然瞪大瞳孔。
江州嫌他这一下不够用力似的,往他走来,剑一寸寸深入骨,血流如注。
“师尊,这还不够解你的气。”
说罢,江州手紧紧抓住锋利剑刃,用力朝自己肩头捅去,表情淡漠,似乎感受不到一点痛苦。
“啪嗒——”
一串串血珠飞溅到顾瞻眼尾,他被江州作死的行为吓到了,怔在原地。
反应过来,顾瞻咬牙:“松手,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血流干?”
江州摇头,“师尊,弟子只是想给你解气,只是这点痛苦,只怕师尊觉得不够。”
“够了!”
顾瞻勃然大怒。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捅死江州给自己解气了?
江州依旧抓着剑,手掌手指被剑锋剜伤,深可见白骨,“弟子之后做的事情,只怕师尊恨不得将弟子千刀万剐才好。”
顾瞻疑惑,伴随着疑惑,江州早已被长剑刺穿,来到他身前带着一阵冷香。
随着陌生的冷香与血腥气扩散,顾瞻意识混沌,自己浑身没劲,一下栽进了江州怀中。
又使诈!
夜暗了,风雪一层卷着一层,摧得小窗吱吱呀呀响,烛光摇曳。
顾瞻醒的时候,眼前一片红,他恍惚了一下,发现自己被迫换一套精致华丽的喜服,还是女款的。
本想掀掉,但一低头,自己皓白的双手被几根细小的锁链牢牢铐住。
他用力一挣,锁链却锁得更紧了。
“师尊,不必着急,弟子还没掀盖头呢。”
顾瞻:“你想强来?”
顾瞻说完,看见站在自己身前那双喜鞋朝他跨步过来,江州一把将自己推倒在床榻上,四周帷幔跟着晃动。
红的有些晃眼。
“果然还是师尊懂弟子,你既不喜欢温柔的,弟子只能强了。”
江州粗暴扯开顾瞻喜服,埋头在顾瞻肩颈,用极其嘶哑的声音说道。
他的动作太粗暴,喜服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转眼间顾瞻被剥得就只剩一件素白中衣。
可江州想也没想,上下其手地把中衣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