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可以不要工资,但是别人我真的都不管了,我只负责丁放。”
“你……”
沉默。
丁放猛地攥紧了手里的跳绳,几乎想立刻冲进去。
片刻后,范彪才又开口:“你宁愿不要工资,也要只带他一个人?”
“你有没有想过,你才24岁,就要把未来都赌在一个孩子身上?”
“万一他没出成绩呢?他现在连一次比赛都没参加过……”
司徒浪浪打断了他:“我说过了,我选择的,自然是最好的。”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屋里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丁放站在窗边,窗外有明亮的月光。
夏夜燥热而滞闷,她的声音像一阵风,温柔但有力量地,吹过他汗湿的脖颈和衣衫。
吹进少年的心里,连日来的烦闷一扫而空,转而变成酸涩难言的胀痛。
他低下头揉了揉眼睛。
他怎么会觉得受骗了呢。
明明她一直没有变,还是那个站在跳台上笑容骄狂的人。
还是那个,他心目中的无冕之王。
司徒浪浪跟范彪batt1e了一场,总算达成目的,
临了,要送走这尊大神的时候,司徒浪浪又叫住他。
“又怎么了?”
范彪满脸警惕地转过头。
司徒浪浪嘿嘿一笑,“就是,那个,卢山要参加省运会吧。”
省运会就在一个月以后,虽然省级比赛算不得什么,但是因为游泳省队的成绩,a省也是个游泳大省,人才辈出,哪怕省运会也不容小觑。
范彪抱起手臂:“他是得参加一些这种比赛,练一下状态。”
“怎么了?”
他充满怀疑地看向司徒浪浪,“你又憋什么呢,有话就说!”
司徒浪浪假意扭捏了一下,说:“我知道他报名了4oo米混合,还有个名额呢?”
范彪眯起眼睛:“还没定。”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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