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耿低喃着说,“这次不是掏心,我恨不得是掏心,可是她不要。”
黄醒不合时宜地打个酒嗝,“说什么刀啊掏心的,多血腥,按我说,阿耿你既然舍不得,那就把她追回来,像我一样,死皮赖脸的,女人虽嘴上说着讨厌不愿意啥的,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开花。”
阮驰森听黄醒的话鄙视地斜他一眼,“按我的经历,直接拖上,床,什么时候愿意再下床谈情。”
黄醒笑得捶地,“时殊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拿下的,阮驰森,你这人忒不要脸。”
苏耿蜷缩着身子,喃喃低语,“我也恨不得直接把她拖走要么强行进入她的生活,但她是不一样的,只会更恨我。”
说完呵呵笑出声,“你们知道吗,我儿子,我苏耿的儿子,当着我的面,说要别的男人当他爸爸,是不是忒喜感,现在想想都觉得高兴,我高兴,我他妈的高兴死了。”
苏耿把瓶子摔在地上,像困兽一样叫嚣着。
黄醒和阮驰森对视一眼,拍着苏耿的肩膀,无声地安抚他,苏耿抬头摸把脸把烦闷擦掉,“不说了,喝酒。”
喝酒吧,喝醉就什么都不想了。
三个男人直到彻底喝昏头,黄醒是被电话吵醒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梁温,嘶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了,梁温说,“你们在哪呢?”
黄醒报了地点,“给我带点药,头疼的厉害,顺便叫两辆车,把这俩酒鬼给我送走,叫了一晚上。”
梁温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看眼齐夏果,“齐姐,我先走了。”
齐夏果微笑着点头,梁温又补充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黄醒说苏耿喝得最多,还一直说话。”
“你把他送回苏家吧,他妈妈会照顾他的。”
齐夏果脸上表情依旧淡淡地,梁温想,齐夏果是真狠啊,苏耿都喝成那样了,她也不动容,竟然还送去苏宅,那不是明着被父母训吗。
梁温打车去会所,在路上又电话叫了两辆车在会所外等着。
推开门,梁温有点傻眼,三个男人躺在地板上,样子都不怎么好,黄醒更过分,衣服都脱了。
梁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疯,走过去拍他脸,黄醒眯着眼睛困难地睁开,一看是梁温,抱着她的脖子无比委屈地哭诉,“老婆,他们欺负我。”
睡了一觉,阮驰森有点清醒,撑着地板站起来,又叫了经理,几个人合力把始终叫不醒的苏耿送上车,阮驰森听到梁温说齐夏果让把苏耿送回苏宅气极反笑,“这女人真狠心,他都这样了,还不忘折腾他,就按她说的,把他送回苏宅,让苏老爷子再给他上上政治课。”
梁温送黄醒回他家,黄醒不知是否真的不清醒,对梁温是又亲又摸,只要梁温一拒绝他就叫着难受,梁温是左右为难,半推半就的就让他得逞了,等到黄醒家,问他,“喝酒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黄醒用力回想,说,“是他们俩把我衣服脱了,老婆,他们插得我得我疼。”
梁温一愣,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里,脸一下就红了,骂他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