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看着肖月寒,这里她只认识她,可是,她不敢求她。
肖月寒看着小月月,蜡黄的脸已经比以前看到的小了许多,弱弱的样子,让人怜惜。
她问:“什么病?”
“她泻肚十来天了,府里的郎中的药吃了很多,可是不见好转。
秦姨娘让去回春堂看了看,服用药后,仍然不见效果。
今天,我听府里的厨娘,说武郎中专治伤风和泻肚,马上赶来,可是,可是。”
她似乎已经忘了,上次她和小月月参与了绑架肖月寒的事,此刻她只有向她倾诉。
看着面黄肌瘦的小月月,肖月寒顾不了其它,要想让武朗中破例,似乎也行不通。
等着看病的人哪有轻重缓急?大家都不容易。
于是她对何奶娘说道:“我给她开一个药方,你就在武郎中的医馆抓药,可以吗?”
何奶娘有点奇怪地看着她,这药可以随便开吗?是要报仇吧。
想到此,她不再理会肖月寒,仍旧独自抹泪。
肖月寒也不理会她,在随身带着的布袋里拿出纸笔墨,在台阶上潇洒得一挥而就,一张药方已经开好。
她递给何奶娘说道:“抓回去服用看看,反正今天你是看不了病,不如回去吃吃我的药。”
何奶娘看着她:“我吃你的药?万一药死了人,怎么办?”
“怎么会?我怎么会害小月月。”
“怎么不会?你恨小月月。
再说,你又不是郎中,开什么药方?”
“你知道我替王爷解毒的。”
俩人的对话,被刚才那衣着体面的男子听见。
他正拿着开好的药方出来,见俩人争执,就拿过肖月寒手中的药方和自己的比对起来。
比对完以后,他奇怪的盯着肖月寒说道:“一共十二味药,你有十味药都和武郎中的一样。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泻肚一般就用这些药。”
“你在哪个医馆做事?”
“我不在哪个医馆,也不替人瞧病,只是自己喜欢。”
这俩人的对话又被等着瞧病的人传给了武郎中。
武郎中走了出来,接过那男人手中肖月寒开的药方,仔细看了看,气急了,说道:“好你个招摇的骗子,这是拿了我的药方誊抄后行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