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慕才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也忒大胆了吧,肖丞相这是怎么回事,这等欺君的事也敢做?
雨兄没有去皇上那儿告他一状?如皇上知道,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我的意思是,小王妃的血液和唾液可以解毒,只是巧合。
并不是皇上知道她可以解我的毒,而把她嫁给我。
皇上不会这么做的。”
子桑雨仿佛对其它的事并不感兴趣。
啥替不替嫁的,啥欺不欺君的,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的心现在只有肖月寒那小丫头,早晚得要了她。
想到此,他盯着红红燃烧的火炭,诡异的笑了。
他这一笑,倒让几位,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几位面面相觑。
突然子桑雨用食指竖在唇边,警告大家:“这替嫁之事以后不可再提,更不能外泄。”
他看着巧儿:“还有你。”
语气低沉而有力。
只有巧儿拼命点头。
其他几位没有反应,因为他们不明白,其实说他们不明白,那是有点装糊涂了。
经过几次的接触,他们已经从子桑雨的表现中看出了些许名堂。
哪天几位得空,要好好与他聊聊这事儿。
梁晚书问他:“夜春去农庄查过了吗?丞相的女儿,怎么会从小去农庄那样恶劣环境的地方呢?”
子桑雨说:“夜春去过了。
她的亲娘在丞相府里一夜之间失踪,那时她三岁。
两年之后,苏氏,就是肖丞相的姨娘,就把她送到农庄了。
现在跟着她的梨儿大她一岁,也跟了去。
十年之久。
这次皇上的赐婚,才招回了她。”
大家默默不语,梁晚书吹着手中茶杯的热气。
感慨地说:“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和王爷的命运实在是如出一辙。”
“雨兄,”
白慕看着子桑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问他:“你是不是喜欢这位小王妃?我怎么就从未见过你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哦?”
今天的子桑雨,是因为毒后遗症吗?没有力气飙了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