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一切安然,肖月寒的汉堡店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她这段时间都忙且快乐着。
而王府的上上下下,包括几位公子都乐在其中,一天天的问肖月寒要事儿做。
子桑雨也是以主人的姿态时时出现在店里。
只要一下朝,他就往店里跑,这儿指挥一下,那儿叨叨几句。
肖月寒看着他的样儿,暗自笑着,这是王爷,哦,不。
是战王的形象吗?那么亲民。
那些个小姑娘,梨儿巧儿灵儿的就更是跟在王妃的后面,有模有样的,忙这儿忙那儿。
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握之中。
在她们的眼里,就没有难事儿。
这天准备工作继续中,店里却来了不之客,肖月寒出来一看,是堰荡山庄庄主前来。
算算时间也有好几个月了,沈科然都是按时前来带儿施针,开药方。
但是今天并不是施针开药方的时间。
他父子俩来是为了什么呢?
到了里间,沈晓斌公子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年轻稚嫩的声音宏亮:
“拜见王妃,在下沈晓斌,今天拜王妃为师,学习医技,望王妃收下小儿为徒。”
说着埋头磕头。
肖月寒看着清瘦的脸颊已经饱满,白皙的肤色已显红润的沈晓斌,再看看沈科然,疑惑的说:“做我徒儿?怎么回事?”
沈科然抱拳解释:“小儿心疾一天天好转,甚感王妃医技高,于是天天吵吵着要跟王妃学习,拜王妃为师。
说如此的神奇的施针,神奇的药草配方,让他身染心疾数年,医治无果,而王妃则手到病除。
让他感慨。
他很是钦佩,我无数次劝说,认为王妃是位高之人,不可造次。
可他坚决要我带他来一试。
还说学成后要振兴我家医馆。
为百姓解忧。”
沈晓斌还跪着叩头。
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点懵。
但还是很快明白了过来,这少年要拜他家王妃为师,要学习王妃的医技。
看着眼前的一幕,肖月寒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做。
自己并不是郎中,况且自己是住在王府的,上次给他治病,已经让子桑雨不高兴了好长时间,眼看着那王爷好似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