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妃纯真无邪,玉洁冰清,如那沈科然以替小儿医治为由,接近王妃,接近王府,怕会留下后患。”
宁公子纤长的手指握着茶盏,轻吹一口茶汤上的袅袅水汽。
问:“雨兄,我看你那小王妃是要跟你一心一意过日子的样子。”
说着开起了玩笑:“你不可违背王妃的意愿哦。
况且,她替那小儿治疗心疾,已有起色,万不可扫她的兴,否则……”
他笑了笑。
并不继续说下去。
子桑雨垂下眼帘,烦躁地回他:“什么一心一意的要跟着我?她是一心一意的想离开我。”
“什么意思?”
白慕有点着急。
梁晚书也投来不解的目光。
子桑雨说道:“她要靠着她的‘明月酒楼’和汉堡店给她赚足了银子,买下院子,然后离开王府。”
他不说‘离开他’。
给自己留一点面子。
面色沉沉的他端起茶盏似喝酒一般,来了个底朝天。
窗外小鸟叽喳,片刻,梁晚书慢吞吞地说:
“经过这些日子,这许多事,还有咱们与王妃的接触,不能说完全理解了她。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王妃是可靠的,啥细作一词与她就不沾边。
我们不再关注这事,现在只需等着夜春夜夏回来,了解了沈科然的情况,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而白慕关心的是这王妃要离开王府。
这段时间与王妃的相处,已经有了些许感情。
这王府里应该不止他一个不想让王妃离开子桑雨,离开王府,离开大家。
他急急的说道:“可是现在王妃要离开雨兄,怎么搞?”
梁晚书问他:“最近,你俩有斗过嘴吗?”
子桑雨一瞪眼:“斗啥嘴?”
潜台词是,‘我哪敢与她斗嘴。
’
“只是。”
他搞不明白:“只是,我仍然不明白,一个乡下长大的姑娘,没有上过学堂,从小就没了娘,还被丞相嫌弃。
只有梨儿跟在身边,住在马厩,如下人一般干活,打扫马厩……”